秦牧和韩蓦到达关押辉雀的牢房时,就见牢门大开,其中空无一人。
秦牧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切,跟傻了一般。
韩蓦拽了拽他的衣角,轻声道:“人……好像被劫走了……”
秦牧喃喃道:“我看到了,可是回去要如何交代啊……”
韩蓦不解道:“不是你们的人劫走的吗?”
秦牧摇头,“不会,我虽然安排了两批人,但他们此刻应该被赤羽军拦住了才对,根本没有空闲的时间来这里劫人。”
他略一思索,失声道:“该不会……还有另一批人?!”
韩蓦也是一脸茫然,奇怪道:“这我就不知道了。阿牧,我们快走,你听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近了!”
秦牧眉头拧在一起,不甘心地看了眼那被斩断的铁链,手一挥,带着众人又再次从水道离开了天牢。
这一路上,秦牧一言不发,思索着回去后该如何跟秋云逸禀告……
这次任务失败,辉雀如果落在了他人手中,秋云逸这个瑜王恐怕再难安稳,而这一切源头,则是因为自己办事不利……
秦牧就觉得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呼吸也急促起来。
韩蓦咬了咬嘴唇,拍了拍他的背,声音轻轻,“你也别着急。我看啊,肯定不是太子他们出手的。他们肯定还等着这人指证瑜王呢,要真想杀她,又何必送到天牢?你们家公子是个聪明,只要把这其中的利害告知了瑜王,想必也不会受到责罚的。”
秦牧眼前猛地一亮,一把按住韩蓦的肩,点头道:“对,你说的没错。太子和皇上盼不得她活得好好的,要是她死了,或者失踪,就没有人指证瑜王了……”
经韩蓦这么一说,秦牧压在心头的阴云一下子扫去了,可想到回去之后要受罚,脸色再次变得愁云惨淡。
赤羽军那些人在江千寒手中连十招都没走过,此刻一个个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不是抱着胳膊,就是抱着痛,身下鲜血染红了地面。
江千寒当然不会杀他们,只是让他们无法动弹而已。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