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得小手下移摸到他冰冷皮带扣,陈启一把耗住,大喇喇得乐着“小姑娘,怎么这么难卖?”
再怎么嘲讽,那姑娘今晚都要把他逗弄成战俘。
但陈老板明显这次更加不解风情。
陈启甩开她的手晃晃悠悠站起来“上次说过让你有多远滚多远,看来你们的妈咪不会做生意,我看谁厌烦就故意找来恶心我。”
姑娘气得通红的脸,紧紧抿着唇,见他要往外走,一把拉住,借着他软绵绵无力反抗的身子,就势窝在那个坚实的胸膛。
“陈老板,今夜免费,一刻值千金。”
陈启还是傻乐,叫来牟总“这里有个免费服侍的靓女,牟总笑纳,陈某家里有老婆,今晚要先走。”
牟总已经喝high,哪顾得了那么多,他陷在温柔乡里怕人扰了梦境,也不多挽留朝他摆摆手“走吧,明日再约。”
那姑娘还是死死拽着他衣角,陈启有一刻怜香惜玉这个执着的姑娘,低头黑漆漆的头颅压下来“我哪好?让你这么惦记。”
姑娘深深拧着眉,身体语言已经说明一切,就是不放他走。
陈启轻笑“家里有个能耐的媳妇,你再这样我要打电话了,不报警,我家那位比警察凶悍。”
说着死命掰开她的手推了一把“你身上的香味她闻不惯,离我远一些。”
姑娘想着哪有不就范的男人,但他胯/下凶兽一刻不为自己高昂,她就一刻受挫难耐以至于难堪,咬了咬牙。
“下次来你也许就看你家那位腻了,想尝尝鲜儿。”
陈启朝外面走,也不回头,摆了摆手“那我还是回家让我媳妇阉了我。”
陈启下了出租车,街灯仿佛颠倒了光影,世界都为他开启了黑洞,他索性还能靠意识寻找家的方向,一步步,一步步,等着那个温暖的人在门口数落他。
远远的路灯下站着那个穿着厚厚羽绒服的人,她身材瘦弱,偏偏套了他的大大羽绒服,整个人躲在里面,黑皮靴一直延伸到大腿根儿,长长的一双腿在雪地里慢慢踏着。
以为自己花眼。
陈启慢慢走过去,她像这雪世界里的一抹浓墨,滴在洁白的雪上,生出曲曲弯弯蔓延开的迤逦色彩,季橙也恰巧望到这边,朝他微笑
。
季橙想,喝了多少啊,走不了直线了都。
她也不去扶,就站在那看那个醉汉咧着嘴傻乐朝自己走来,慢慢点一支香烟,新到的薄荷味登喜路,李桃从香港免税店买的,冷藏在冰箱里,这一刻淡淡薄荷味就着淡淡雪的清新味道,在脑子里弥散徘徊。
陈启走到近前,确认不是梦境,季橙又掏出一支烟塞到他薄薄唇边,陈启用牙咬住,手上一使劲,搂着那个软绵绵蓬松的美人凑到近前。
香烟抵着香烟,陈启使劲吸了一口,氧气让火光忽明忽暗的亮了下,陈启抵着头,照的高高鼻梁一小片腻滑柔亮,他浓眉下的眼睛专注在烟上,仿佛在许愿,在虔诚臣服。
季橙笑了。
“我从未给人点过烟,你是第一个。”
薄荷的味道也没有驱散他身上淡淡劣质香水的味道,还是上次那个味道,女人对气味的敏感仿佛带有记忆功能,脑子里有那么个小记忆库,存的都是所爱之人的蛛丝马迹。
陈启倒是先招了“去了夜总会,让个娘们缠上,皮带差点就给解了。”
“呦?你就不怕我生气?”季橙挑眉。
“怕啊,就怕你生气,要不然怎么老老实实回了家。”
季橙慢慢搀扶着他“廖胜跟我说你喝多让我接你一下,还说你晚上跟那个鬼妹生气,我看你是钱揣进腰包不知道怎么是好,乐得心里开花吧。”
陈启使劲捏了把她的腰眼,却还是攥了一手厚实的羽绒,季橙也感觉不到疼,搂着他往家走。
“季橙,等我有钱了,公司恢复正轨,我给你买最贵的钻戒。”
电梯已经停到三楼,季橙踩灭了烟顺势要揪掉他的,陈启却一把搂住她,烟掉下来,烧在羽绒服上,烫出一个大洞,再一使劲拥抱,蓬的一声细微响声,电梯间蓬起一串羽毛。
完了,电梯都没下去,直接到了12层。
之前在楼道里见过季橙醉倒露出小内裤的拎筐大妈正好等在电梯外,见里面紧紧抱着的两个人,男人弓着背就和着身高低头寻着那个姑娘的唇,大妈吓得啊得一声,赶紧按关门。
季橙都被闹乐了,使劲推着他“再这样以后不许你喝酒!”
陈启像个孩子,使劲蹭了蹭她的鼻尖,轻轻嘬她的唇,电梯又回到三层,季橙拉着他开门,陈启却还是不肯放过她。
人被抵在鞋柜子上,靴子都没脱裤子就被扒了下来,箍着大腿略感难受,后面那位已经等得不耐烦,解了皮带就毫无前戏的干操起来。
腰部耸动带着皮带撞击皮肉的声响,季橙窝在羽绒服里,一下下应承,欲/仙/欲/死,羽毛还轻轻飞舞出来一些,他们在门口双双难耐得粗喘。
对面门的人正在换鞋准备走,听着声响问“你家对门住着新婚小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