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身份,来喝喜酒的人,肯定最少都会给一百块钱的礼金!她却在食堂请客,这下她不是可以借办酒席的机会,大发横财?”
“你知道什么?江筱禾可是在请帖上写明了,不收重礼,只收普通规格的贺礼。”
“就是啊,人家江筱禾是个大作家,又是大书法家,大画家,一年下来挣的钱,就胜过你十年挣的钱了!
人家一家人,还都做点小本生意,每个兄弟姐妹都靠自己的辛勤努力,都挣了钱买了宅子。人家可不缺钱,用不着靠办酒席收礼钱发财!”
“哟,照你这么说,她干脆不收礼钱好了!”
“这你就说的不对了啊,不收礼钱,让那么多的人去白吃白喝?谁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人家江筱禾挣的钱,也是辛苦钱,也是血汗钱!”
“就是啊,谁的钱也不是白得来的!再说了,这结婚收贺礼,那是再应当不过的!就跟过年,小孩子收红包一样,不过是讨个吉利!礼金,是必须收的!空手来吃喜酒的人,都是不要脸的,都是不懂规矩的!这样的人,大可以直接给轰出去!”
哪怕给一块钱,给五毛钱,那也是礼金!
不给,就是不合适,就是没有礼貌!
“就是啊,你们谁啊?竟然敢说江筱禾的坏话,是不是想要搞破坏?!信不信,我打扁你的头!”
“滚!赶紧的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在场的人,十个人之中,就起码有六七个是江筱禾的忠实书迷、画迷,或者是字迷。
还有的人,纯粹就是崇拜她是全国高考状元。
这一小撮对江筱禾有恶意的人,很快就被愤怒的筱迷们,给怼的灰头土脸,无话可说,心生惶恐。
最终,还挨了好几记的老拳,只能灰溜溜的逃窜而去。
从此往后,无论在什么场合,都不敢再轻易说江筱禾的是非了。
唉呀妈呀!实在是太可怕了!
江筱禾的迷弟迷妹,迷姐迷哥,甚至是迷大伯迷大妈,迷叔叔迷婶婶,迷爷爷迷奶奶,迷奶娃娃,简直是无处不在啊!
几乎是,全民皆江筱禾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