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结果是,小姐与画家婚后偷情,在小姐生下第一个孩子时,难产去世。你口中的君子一把火烧了那个宅子,画家没有死,变成了一个胸无大志、路边乞讨的老乞丐。”
“胸怀坦荡的人并不是坏人,可他肯定也不是圣人,他这么做,是你我都理解的不是吗?”沈曼云把头埋进屈由的胸膛里,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着自己的信天游特来越虚弱。
屈由点点头,这样想想,确实是你我都理解。因为他们彼此相爱,知道爱人对自己做了这种事,自己会气成什么样。
沈曼云道:“哼,如果你这么对我呀,我才不会只烧了宅子那么简单呢!”
“我怎么忍心看你因气生怨,变成那副鬼样子啊。想想就觉得恐怖!”屈由故意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甚至还颤抖了几下。他确实不忍心,他连自己死后,意外附身到别人身上。几经辗转后,又重新回到了妻子的身边。当他站在沈曼云的面前时,都因为害怕吓着年事已高的妻子,生怕留下给她什么后遗症,而将这个秘密憋死在自己的心里。这样的屈由,又怎么能忍心做出让妻子怨恨自己的事情呢?不可能的嘛。
“只是,也许那位小姐是个好人,但她不值得被爱。”沈曼云话锋一转,感慨道:“她毁了一个家庭,也毁了爱她的画家。或许,还毁了她带到世间来的那个孩子……”
而后,沈曼云抱怨屈由“他们的故事哪里跟我们相似啦!明明一点共同点都没有!你认为我出嫁了会跟你偷情吗?”
“那你会怎么做?”屈由问。
“要是我啊……”沈曼云自信地笑道:“不把夫家闹得鸡犬不宁,不到休妻的地步,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要想尽办法昭告天下,我喜欢的人是你!”
“那要是我被打断腿,你也会这么做?”屈由委屈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