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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牧抬起头来跟寒来对视,惋惜地摇了摇头,道:“骨头脱臼了。”
“嗯,咎由自取。”寒来做了总结之后,便甩甩袖子离开了客房。
金管事疼得两只眼眶里全都溢满了泪花花,但他倔强的咬着下嘴唇,愣是一个疼字都不说。
“大夫,我的伤还有得救吗?”金管事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这声音听起来就觉得他好委屈、好疼。
郝牧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缓缓道:“身上的伤好医,脑内的伤难治啊。”
“大夫……我的脑子还受伤了吗?”金管事眼中的泪花花更闪烁了“很、很难治吗?”
“嗯。”郝牧沉重的点点头。她起身去拿来自己的药香,从里面挑了几位药,放进小碗里,用磨药棍细细研磨着。
“大夫……那我的脑子是得了……”金管事的话语中透着疑问、透着绝望、透着期盼。
“唉,自古以来……”郝牧显得很悲怆、很沉痛“智障都是无药可救的。”
她磨药的力道很均匀,既不轻也不重。
听到这话,金管事突然一凶,他恶恨恨地小眼神瞪着郝牧的背影,不!说!话!
整个房间都回荡着郝牧磨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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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来刚一回屋就从凝香那里收到溪水已经醒过来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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