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庄卿燕却是听迷糊了,白杨在圆桌的另一头,而我在圆桌的这头,莫说我与白杨根本没有凑在一起,就算是凑在一起,那壶握在白杨的手里,我不做什么过激行为,壶也是不可能落到地上的。
见她疑惑,我便低着头解释道:“小姐,事情是这样的。”
凑到庄卿燕的耳旁,我窃窃私语着:“竹挽姐姐想给您一个惊喜,昨天半夜叫我们去城外的山里给您打野菜,捉野味。本来不让我们告诉您的,没想到白杨她还是露馅了。”
“这……”庄卿燕狐疑地看着伏跪在地上的白杨。恰好白杨又打了个哈欠。
叹息一声,庄卿燕无奈道:“那丫头看起来确实疲惫得很。”
“还望小姐恕罪。”我又压低了身子,言语间满是歉意。
“此事也不是你的责任,算了。”说罢,庄卿燕便起身离开了。
我跟白杨得到了小姐的恩典,放了一天假。白杨虽然没搞明白小姐怎么突然要给我们放假,但是困意袭来,不由她细想。昨天白天干了一天的活,晚上又被竹挽姑娘折腾着熬了半个晚上的夜,本来被冷冷的秋风吹的没有那么困,奈何太阳一出来,被明亮的阳光照的整个人都没了精神。白杨一听说今天可以休息,立马就回屋去,倒头就睡。
而我,则偷偷地跑去与令汇合,让她隐去我的身形,一路跟着庄卿燕出了府。
马车和车夫早已在门口等着了,宫明架着马车,看起来还像是车夫的模样。许是他扮的人是个佝偻着的驼背,所以怎么看怎么像车夫。
庄卿燕坐着庄府的马车,一路慢悠悠晃到陈家阁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宫明故意将车赶得很慢,是为了让后面走路的我们能够跟上。
到了陈家阁,庄卿燕被店里的员工邀请到贵宾室里,上好的脂粉一一呈现在她的面前,她看起来兴致不高,但依旧让掌柜的把这些东西全都包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