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站起身来,喝道:“武二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是那等败坏风俗,没有人伦的猪狗!嫂嫂休要这般不识廉耻!若有些风吹草动,武二眼里认得是嫂嫂,拳头却不认得是嫂嫂!”
潘金莲摔在地上,酒意醒了几分,想起自己的举动,不禁有些羞臊,但武松无情的拒绝,更令她羞臊之余伤心欲绝,嘴里说道:“我与你开个玩笑,如何便当真起来?”
武松哼了一声,回自己房间生闷气去了,也不知这股闷气从何而来。
林逸看着镜头上的一幕幕,心说看潘金莲的样子,倒是似乎对武松动了真情,被拒绝之后的伤心摸样,可不是装出来的。
就是现在,那潘金莲也正伤心落泪呢。
林逸不禁想到,莫非这潘金莲日后与西门庆通一奸,也存了报复武松的心思么?也或许更多的是对这个时代不公平的报复呢?
过了一会儿,武大郎卖完炊饼归来,出现在了镜头上,他进屋歇了担儿,见老婆金莲双眼哭得红红的。
武大问道:“怎么哭了?”
潘金莲道:“都是你不争气,教外人来欺负我!”
“谁人敢来欺负你!”武大有些纳闷,如今兄弟归来又是打虎英雄,他那不高的身板也硬了起来,谁敢欺负武松的嫂嫂?
却听潘金莲道:“还能是谁!武二那厮,我与他吃酒,他见前后没人,便把言语来调戏我!”
潘金莲倒打一耙,似是被拒绝后因爱生恨,令直播间内的观众与粉丝们一阵「」的弹幕霸屏。
“什么?我的兄弟不是这等人,从来老实。休要高做声,吃邻舍家笑话。”武大郎却吃了一惊,心说有二郎在,谁敢欺负自家娘子,原来竟是二郎?
武大郎当即来到武松房里,道:“二郎,你不曾吃点心,我和你吃些酒。”
他已注意到,桌子上的酒是被吃了一些,但并未动筷子,便找二郎继续吃喝,顺便谈谈心,也便是说说二郎与金莲之间的事情。
武松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突然起身穿了外衣,带上毡笠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他何等人物,哪里愿意与兄长去说,与嫂嫂潘金莲之前的那些龌龊事情?
武大叫道:“二郎,哪里去?”
武松也不应,只顾去了。
武大回来问潘金莲道:“我叫他又不应,只顾往县前这条路走了去,真是不知怎地了!”
潘金莲道:“糊涂虫!那厮羞了,没脸儿见你,走了出去!我也不再许你留这厮在家里宿歇!”
“他搬出去,须吃别人笑话。”武大信以为真,对二郎调戏自家娘子,却也不如何生气,还为二郎的名声担忧起来。
潘金莲道:“他来调戏我,倒害怕别人笑话!你要留他,就还了我一纸休书来,你自留他便了!”
武大郎哪敢多说,再说就要“离婚”了!
“我们走吧!”看了一场好戏,进行了一场叔叔与嫂嫂之间的现场直播,林逸轻笑了一下,招呼宁可可与林冲,离开了王婆茶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