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公子,那位可真不好惹啊!”老鸨又劝说道。
“原来是他!”秦尧白喃喃自语道。
“有什么不好惹的,家父郭从山!家父郭从山!家父……”郭佳久一路喊着,便径直向三楼走来。
“郭公子!郭公子……你可不能进去啊!”那老鸨也在后面追着郭佳久。
“家父郭从山!”那道声音终于到了门外,郭佳久将红漆古香的门一脚踹开,嘴上也不停顿:“小子,今天爷心情好,赶紧……滚,秦……秦少……您……您怎么在这里!”
“公子啊!我是实在拦不住他啊!”老鸨夺门而入,便向秦尧白哭诉道。
“无妨!你先下去吧!”
秦尧白微微一笑,旁边为他斟酒的清微竟一恍惚。
“秦……秦少,我不知您在这里,还望秦少恕罪!”郭佳久却已俯首在地,崔略也有些惊讶,虽然他猜到了秦尧白身份很高,但也不至于这么吓人吧,郭佳久此人他也听过,其父郭从山可是朝廷户部侍郎,堂堂从三品大员,竟然在秦尧白身上不起任何作用。
“等等……姓秦,不会吧!”
崔略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郭公子,可有兴趣来喝上一杯。”秦尧白端起一杯火云烧,示意道。
郭佳久心中那个苦啊!
上次秦尧白初入天安城,被他拦在城门下,但却被押到了护国公府当中,虽说在那里没受苦,但据说他父亲郭从山在秦府大门处跪了整整一天,更有三皇子唐孜霄亲自书信求情,秦老爷子才将他放了回去。
他永远忘不了那日郭从山拿着一根水火棍,将他打得半个月都下不了床,秦尧白在郭佳久心中算是一个心魔了,搞不过又挥不走。
“秦少……说笑了,我哪敢呐!”郭佳久只能赔笑。
“既然郭公子不赏脸,那便滚吧!”秦尧白淡淡说道。
“哎!秦少,我这就滚……这就滚!”郭佳久说着,弯腰退了出去,可一不小心磕在门槛上,身体向后仰去,直接躺倒在地。
秦尧白端起一杯火云烧,仰头便喝,咽喉外露。
突然,一抹明亮的刀光乍现房中,带着寒芒向秦尧白咽喉刺去。
“兄弟,小心!”紧接着便是崔略的一声惊呼。
而后,一道血迹溅于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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