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尧白和苏念笙却也在一游船上。
“呵!话说这江南独占天下八斗风流气,果真不凡!”
秦尧白凭栏观望,楚河中微波荡漾,涟漪葳蕤,河边景致亦是不同北方,草色郁郁葱葱,端的是好一幅美丽画卷。
“楚色穷千里,行人何苦赊。
芳林逢旅雁,候馆噪山鸦。
春入河边草,花开水上槎。
东风一樽酒,新岁独思家。”
秦尧白开口吟诵,但却未曾想到被魏常林听到耳中,久随萧千辰的他早已睚眦必报,又岂会容得被人害得尴尬,自己刚刚作诗,此时便听到有人在此作诗,而且还比他作的好,魏常林岂能忍?
“阁下可方便?不如来我船上共饮一杯如何?在下对阁下的那首诗,可是眼馋得紧呐!”魏常林开口相邀,秦尧白也没多想,
“那便叨扰阁下了!”
两船靠拢,秦尧白和苏念笙踏入船舱。
尤其是苏念笙,秦尧白也没给她戴上纱巾,刚一踏入船舱,便引起一阵惊叹,魏常林刚刚注意力都在秦尧白身上,却没注意他身后苏念笙,如今一观,便惊为天人。
“这位姑娘是……”
魏常林试探着问道。
“只是一朋友,随她一同游历天下,听闻这楚河风光极妙,才前来一游,却还未感谢兄台相邀共饮之情!”秦尧白语气无喜无悲,他自然看出了魏常林看向苏念笙的眼神,只不过他没表现出来罢了!
“呵呵!感谢却是不必。只要阁下将这女子让给我,在下便保你一世富贵,如何?否则,在下可不好说……”魏常林后面虽为说完整句,但语气中威胁之意却是绝无仅有,他身旁之人也是露出凶光,满脸不善。
“让给你?兄台却是说笑,只怕……你降不住她啊!”秦尧白所说乃是实话,但魏常林便是认为秦尧白不愿。
“哼!找死!来人,将他乱刀砍死,抛到楚河中喂鱼。”魏常林一声令下,四方护卫皆动。
“住手!”
不远处,一道暴喝声传来,紧接着一艘大船向这边猛冲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