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楚轩墨冷声喝道。
“昨天在永安宫主那里,我遇到了济安乡主,我嫉妒她被公主和皇太后青睐,就安排了两个人将她偷了出来,吩咐他们将人扔在南城的破庙里,意图让济安乡主名声扫地。”
徐媛媛睁着惊恐的大眼睛,将事情说了出来。
“楚轩墨,我没有想害花凝的性命,只是想让她出丑而已,求你放过我吧!”
“那我妹妹呢?为何现在不见了踪影,你说!”
楚轩墨压根不信徐媛媛说的话,如果真的如徐媛媛所言,他的人早该找到花凝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他的人都找过了,根本就没有花凝的踪迹。
“我没有说谎,那俩人将花凝带到南城破庙以后,才发现后面还有人跟着他们,具体是几个人他俩不知道。他俩被两个人引开,等再回到破庙的时候,济安乡主就不见了,呜呜......”
徐媛媛泣不成声,她现在既害怕,又恐惧,如果楚轩墨不相信她的话,那她该怎么办啊!
楚轩墨眯了眯眼睛,如果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后面的黄雀,应该就是他大舅和二舅安排的人了。
据他那大舅和二舅的心腹招供,他大舅和二舅和西城部尉联合设计绑架花凝,看来,这个徐媛媛安排的人先一步行动了,他大舅和二舅的人跟就后面又将人绑走了。
“该死!”楚轩墨咬牙切齿的说道,又低头看了看这个徐媛媛,对冷诀说。
“安排个弟兄看着她,要是找不到花凝,就让她陪葬!”
“是,主子。”冷诀领命。
“楚轩墨,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徐媛媛听了楚轩墨的话,大声的吼道,“我没有想要花凝的命,我只是想让她出丑。”
“是吗?”楚轩墨冷笑,“呵,那好,那就让你尝尝出丑的滋味吧。
冷诀,明天天亮之前命人将这个女人扔在永丰大街鼓楼前!”
永丰大街是奉京城最繁华热闹的一条街道,徐媛媛只着一件内衣躺在那里,恐怕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楚轩墨没有再停留,大步出了山洞,将山洞里徐媛媛的哀求声抛在了脑后。
有的人就是这样,算计别人的时候不遗余力,怎么恶毒怎么来,当这些计谋用在他们身上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抓来的大舅和二舅的那四个心腹已经葬身火场,做了替死鬼,大舅二舅此时也不能轻易动他们。
恐怕第二天天亮,他们那些客栈被盗的客人和酒楼中毒客人就得去衙门告状,衙门就得把他们的酒楼查封,将两个羁押。
现在唯一能去查找的就是和他大舅二舅合谋的西城部尉大人了。
不过,西城部尉毕竟是朝廷命官,他不能和官府对上。
虽然徐媛媛的父亲也是朝廷命官,但是徐媛媛只是一个女子,即使知道是他干的,但是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他。
如果直接去绑了西城部尉,那事情就闹大了,绑架朝廷命官,可不是小事,楚轩墨决定去找诸葛凡想办法,请诸葛凡出面,查明真相。
不出楚轩墨所料,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住在司徒安和司徒逸酒楼里失窃的和中毒的客人就纷纷赶着去奉京府报案。
那些酒楼里,从后半夜开始,掌柜的和店小二就开始应付起那些中毒了的客人的怒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