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们扫到永恒荣耀等人的表情,当下便明了。
原来是仇人见面。
现在卡兰斯里能挑衅北溪的玩家确实不多了,永恒之城这个公会最近风评都比较好,玩家私底下都说迟早会超越机械时代。
不过眼下,永恒之城虽又走上正轨,可是他们凭着什么去招惹北溪?
大公会?
可不要忘记了,北溪也从不来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十万疯子陪着她,谁招惹了都得付出代价。
难道这永恒之城的人忘记前段时间不列城的公会惨状?
虽说永恒之城人数多,机械时代不比德,但玩家们相信,从几十万人数里杀跑一半的人,机械时代还是做得到。
以前是北溪约束着。
现在北溪对机械时代玩家作为不管不问,每天因为招惹被轮白的人比比皆是。
有的人怕是没有撞枪口上,所以才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愚蠢。
北溪的出手或许也是永恒荣耀他们始料未及,一群人看着被北溪踩在地上的人,脸色难看。
这是帝都。
他们永恒之城的地盘,北溪下手没有一点留情,刚刚若不是他们技能扔得快,趴在地上的人里也得有他们。
现在游戏里已经不存在完全的安全区。城市里无法开杀戮这种事情早就不存在,玩家们已经有了不需要提交PK,直接就能动手的权利。
红名玩家在野区,城市都能来去自如。
黑暗纪年里城市可不比以前了。
混乱。
这已经是普遍的现象。
当然,这里是一国的首都自然要比其他地方好太多,如果玩家战斗破坏了城市,NPC就会插足玩家之间的争斗。
这场杀人来得太快,永恒荣耀他们斗反应不及。
如今一帮人看着北溪,北溪望着他们。
双方却都缄默不言。
旁边的人看得最明白。一个是懒得废话,一个是不敢出手不敢出声,目前正在想办法让自己有个台阶下。
所以气氛安静的诡异。
北溪的可怕从不是来源于言语上的虚张声势。
而是干净利落的出手,不给敌人一点喘息的机会。
她就站在哪儿。
杀了人,永恒之城也不敢吭一声。
这里不是安全区,北溪想杀他们跟捏死蚂蚁一样,太过轻而易举。
这位是卡兰斯的王者,哪怕机械时代堕落了,强者依旧是强者,从未改变。
要么顺从,要么死亡。
并且这事儿有心人看在眼里,只能说不作死就不会死。
“北溪会长这是什么意思?”
江南墨画眉眼间带了些疲惫却也掩盖不了那妩媚风情。她望着北溪,似有不解。
一点点恼怒,一点点疑惑。
语气间全然没有嚣张跋扈,没有一点严厉质问,仿佛置身事外,单纯的对北溪的行为不解。
太过自然,让其他玩家也产生错觉,好像永恒之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北溪主动找事儿一般。
北溪收回脚。
江南墨画余光扫了地上的人,已经死亡。下一秒,化作白光消失。
北溪这事儿上已经留有余地。
或许她只是嫌杀那么多人麻烦只挑了出言不逊的人秒杀,周围其他人没有躲开的也死了七八个。
他们等级不低。
可招架不住北溪一炮……这人简直是不是人。
说实话,但凡有脑子的肯定也不想和北溪正面杠上,任何武力面前,道理都是一文不值。
江南墨画是聪明的。
不聪明怎么能得坐上现在这个位置。
她问自己什么意思?
北溪觉得好笑。
“看你们不顺眼需要理由?”
若她出口说是因为那人骂她,想必对方还能装出一副不解表情,说没有指名道姓,是北溪自己敏感,或许还会间接嘲讽她认为自己是狗。
北溪还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
江南墨画笑容一僵,“北溪会长这样太过了吧。这里是帝都。”
北溪不冷不热来了一句道:“哦,然后呢?”
像是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
帝都?
想告诉北溪这里不是不列城,是帝都,他们永恒之城的地盘,让她不要张狂么?
如果是别人,江南墨画他们或许这个时候就出声警告。
可偏偏是北溪。
“北溪会长,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们两个公会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但是这种节骨眼上你主动挑起矛盾,不是正好给其他人或者魔物有机可乘的机会么?”
江南墨画一旁的男人义正言辞的指责她,不够深明大义。
“关我什么事情?”
北溪眼神冷漠。
那人一噎,又道:“北溪会长是觉得卡兰斯被魔物毁掉也无所谓了?”
北溪心中冷笑。
拿这种理由来束缚她简直可笑至极。
“你以为你现在能安全站在这里自顾自地说着大话,是托了谁得福?”
玩家们心道,这话也没有说错,事实也是如此。没有北溪一天带着NPC瞎转悠,帝都那里这般平静。
附近魔物能清理的都清理,魔化玩家更是不敢踏足。
北溪就是个招牌,知道她在帝都魔化玩家有多远离多远。帝都这么清净,还真的是因为北溪。
而永恒之城不也是享受着她的庇护么。要不然会那么清闲的时间去做公会任务?
痴人说梦。
“既然永恒之城如此深明大义。”北溪扬眉,“以后你们负责起帝都的安全吧。”
北溪扫了四周。
“我也顺着你们的意,把这守护帝都的事情交给你们,省得上了你们地盘,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不招人待见。”
北溪没有给他们反驳机会,再度夜访王城,后来永恒之城的公会声望直接被休伯特罚了一万,说是对骑士团团长出言不敬。
后面,北溪变得很少踏足帝都,永恒之城担任起了巡逻的任务。只是他们无权利指使太多NPC战斗,并且,北溪来帝都也是为了监督他们。
若是做的不好,奖励拿不到,还要被扣钱。
北溪来帝都后,神圣天堂这些公会的人隔三差五就得进一次帝都的监狱。
玩家可谓知道了爵位与声望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