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是林盼儿提前一步回京之后,编出了一个花与十三神将血战三天三夜,最终与他们同归于尽的故事。
这个故事只有婉儿信了,而且不论林盼儿之后怎么解释,都觉得是在安慰她。
这次婉儿出门,便是在认真考虑,要不要给花刻一个牌位,只是还没选好材料,回来便看到了花。
然后她便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还布下了法阵,不让外面的人进去——这让想进去打扫房间的聂府家仆犯了愁。
“你弄出来的事,你想办法。”花立即将这事甩给了林盼儿解决。
“我解释了的啊,她自己不信,我又有什么办法。”林盼儿倒是翻了个白眼,随后说道,“而且你放心吧,过段时间她自己就出来了。”
“真的假的?”
“我还能骗你?好歹我们曾经也名义上算是夫妻一场,我骗过你吗?”
“你没说过你是皇帝的密探。”
“你也没问过啊?”
……
从长新回来之后,林盼儿的话一下子就变多了许多,走起路来都是神采飞扬的样子,要是不说,那真就与一个普通的少女一般。
不过花还是更喜欢她之前那样安安静静的样子。
总之,林盼儿说的是对的,婉儿确实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就从房间里出来了,只是不管看到谁,都绕着道走。
尉迟巧巧在之后还突然跑过来给花道歉,虽然花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没过多久,聂君离也找上了门来。
“皇帝说要见你。”
“我?”
花看向了在一旁一脸无辜的林盼儿。
“不关我的事噢,我可什么都没说。”
……
澜沧的皇宫除了大之外,看起来和寻常凡间国度的皇宫差别也不大。
红砖琉璃瓦,金色的飞檐,一看就知道这屋子的主人不缺钱。
花和聂君离在一位宦官的带领下往里走。
“待到了陛下面前,你可别这样四下张望,免得陛下看了心里不悦。”那宦官突然像是捏着嗓子一样说到。
花愣了一下,往四周看了一眼,周围除了它之外只有聂君离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
“在和我说话?”
“不然还能和那房檐上的鸟儿说?你这姑娘可真没教养,也不只是哪家人教出来的……”
那可不是一般的鸟儿,而是一只妖兽。
不过看那鸟形妖兽有名字,应该是哪家驯养的宠物。
那老宦官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说着,花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主要是那些话实在是没有什么营养,光是耗精力去听,花都觉得是浪费时间。
聂君离在人前的时候,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副端正君子的模样。按照他的说法,他现在是作为右相家的公子站在这里,一举一动都代表了右相府的脸面。
本来以为聂君离和他师父一样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万万没想到,他的内心还遗留着真善美的一面。
“你不说话,我也看得出你在想什么。”聂君离突然传音过来,“就你这样,我还真想不出你是怎么骗过文王那些人的。”
“也没骗过。”花回复道。
萧怀第一次见到它就开始怀疑了,林盼儿也是。
倒是文王一直都没有发现花有问题,让它有些意外。虽然也有一共没见几次面的原因在,但是也是非常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