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浩浩荡荡一伙子人,那些野兽也不是傻,自然早早地就感受到了动静,溜地无影无踪。
这让兴致冲冲的公子哥们颇有些不爽。
“喂,你!快去给我抓些野兽来,让我射!”一权贵子弟指着他的家仆嚷嚷道。
既然是狩猎,又哪有让人帮忙抓的道理?
花还觉着奇怪,就见又有不少人也如梦初醒,纷纷吩咐他们的家仆去给他们抓野兽来,甚至还有人互相攀比,要比谁家的家仆抓来的多。
“我说了,这只是一群一事无成的废物而已。”聂君离冷笑着道,“这群人,要么是家里的官职不够大,没钱改善他们的体质,要么就是不得宠,有什么宝贝也不会留给他们,这才养出了这一群除了玩乐之外什么都不懂的废物。像这种人,等到他们老死,他们的老子还年轻着,所以不需要担心把家产败光,而且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去招惹他们的老子,所以即便惹出了什么事,也不会闹大。这群人就像是澜沧这个光鲜亮丽的国家在阴影下的蛆一般,没什么影响,但是很恶心人。”
“既然你这么讨厌他们。”花疑惑道,“那你为什么要来?”
聂君离嘿嘿一笑:“为什么?你想想看,这些人都有些什么特点?贪婪、愚笨、不知天高地厚。这种人在书里一般是什么样的角色?”
“被打脸的反派。”熟读小说话本的花立即回答道。
“就是这样。”聂君离打了个响指,“有这么一个教训傻逼的机会,我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就在两人暗地里说他们的坏话的时候,就有一个人凑了上来。
“聂公子,好久不见呐!”那人拱手,嬉笑道。
“好久不见。”聂距离也微笑着拱手回复道,“不知令尊近来可好啊?在下身体抱恙,没能登门拜访,实在是心里有愧啊!”
花疑惑道:“你和他很熟?”
“熟个屁,鬼才知道他是谁。”
“那你说你没见他父亲?”
“嘿,这些废物能提得起的就只有他们爹了,所以只要稍微提一句,他们就会把自己爹的身份说出来。”
不出聂君离所料,那人立即喜出望外,说道:“家父还就那样,待在太延当他的郡守。没想到家父能得到聂公子的记挂,实在是令我受宠若惊啊!”
聂君离给花使了个眼色。
“太延郡守白彪的儿子,叫白向武。”
“这你都知道?”花惊异道。
“我可是右相府的人。”
聂君离微微一笑,对着那白向武道:“令尊秉公执法,为了澜沧兢兢业业,乃是澜沧之栋梁,那定然是要记住的。”
“那日后,就麻烦聂公子在令尊面前美言几句……”
“那当然是要的。”聂君离点了点头。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那白向武说完,又乐滋滋地回到了他那边的队伍中。
聂君离一脸自豪地转过头来,却看到花陷入了沉思。
“你在想什么?”
“好奇,你们是怎么记住那么多人的名字的。”花苦恼道。
它到目前为止,能记住的人名都不超过五十个,这其中还包括了无华山下卖包子的大婶,书店的老头,以及一众美食铺子的卖家,这还是在长年累月地去看,才好不容易记住了他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