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凝想说话，可是话到嘴边，她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最后干脆也就不说话了。

两个人之前的气氛很是奇怪，服务员都站在旁边远远的看着，没有要上前的意思。“…雨凝？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子吗？”顾衍觉得自己这个要求可能有点过分，可是，他还是想照顾楚雨凝。

还能…跟以前那样子吗？“当然啊，以后，你还是我的…顾大哥。”或许，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咖啡厅的，只知道自己的脑袋乱呼呼的，跟顾衍分开之后，楚雨凝只觉得自己的镇定消失的无影无踪，高珍一直说觉得自己跟顾衍很般配，连她自己也觉得，可是…也只是觉得而已。

浑浑噩噩的回到小区，进电梯的时候，楚雨凝倒也没有怎么注意，只知道电梯里面还有个人，一直低着头想着自己的事情。

“你还没按。”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耶！

楚雨凝猛的抬头，发现是沈律的时候，一点错愕，沈律也很是意外，楚雨凝看了一眼电梯的楼层数，心道，该不会那么巧吧，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沈律的有意为之？可是单纯的一眼，沈律怎么可能把自己调查的那么清楚，应该是偶然…

只是，这未免也太偶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