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好奇我是什么身份吗？”

“…不怎么好奇。”这是沈律的事情，也是沈律的隐私，沈律没有必要跟自己说。

“有点合作。”

简简单单四个字，楚雨凝却脑补了一堆东西，静静地看着沈律，却发现沈律没有要继续说的意思，一时间有点懵，这沈律还不如不说呢，说了也不全部说完…真折磨人，“…行吧。”

“嗯，晚上我来接你，我们还是要一起吃饭…”

“啊，可是我们现在不是在吃饭吗，这也算是我请你吃饭了啊…”

“齐萱想见你…”哦，原来又是齐萱啊，不过一直跟自己吃饭，真的…好吗，“我也想见你…”楚雨凝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烫，尬笑几声，假装没听到，“吃饭吃饭…”

“xx电器怎么破产了？”

“不知道啊，应该是惹到了什么人吧，要不然这些年发展的还不错，怎么就突然给没了…”旁边走过两个人，边走边讨论，一字不差的让楚雨凝听了去，楚雨凝猛的抬头，发现沈律在看自己，两眼对视。“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难道真的是沈律做的，沈律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能把一个小集团给整没了…楚雨凝没忍住，问道，“该不会要告诉我，是你做的吧…”

“…也不算是我做的，但是是我叫人搞的。”

天呐，沈律到底是什么人啊…

“现在有没有对我很好奇？”确实是有点，楚雨凝一直盯着沈律，期待着沈律再多说几句，而同时心里又有点紧张，“我不会告诉你的，至少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