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云召却不想因为这点事,从而把秦小棉家族那些破事传得整个京城人从皆知。
苏云召掏出五张银票,递给赌坊老板,道:“给,这是五千两银票。”
赌坊老板赶忙点头哈腰地接过银子,只怕在晚一步苏云召会返悔似的。
这时,秦坤阳却走到赌坊老板面前,伸出手道:“帐已经还你了,你还需找我二百两银子。”
赌坊老板正欲给秦坤阳二百两银子,苏云召却道:“这钱是我替他还的,多余的部分老板你是不是应该给我?”
赌坊老板微微一愣,随即把二百两银子递给了苏云召。
秦坤阳一时傻住了。
苏云召虽然替秦坤阳还了钱,可同时也释放了一个信号。
他并不待见秦坤阳!
然后,苏云召一夹马背,继续向前行去。
秦小棉心里气愤,她道:“你干嘛帮他还钱啊,他就是一个无底洞,你今天帮了他,他明天还想着让你帮呢?”
苏云召勾了勾嘴角道:“你可是本皇子的爱妃,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事让你成为老百姓的谈资呢。”
秦小棉唇角抽动了几下,没有言语。
苏云召又道:“既然爱妃不愿在与秦家有什么纠缠,那本皇子日后定不会在理会他们就是了。”
秦小棉心里顿时一阵暖流涌动。
过了一会儿,秦小棉便与苏云召来到府前。
而在府门外,苏云召的随身侍卫柳白,还有大夫苏北岳已经等候多时了。
苏云召把秦小棉抱下马,直接抱着秦小棉去了秦小棉的侧落。
苏云召刚把秦小棉放到床上,一路跟随的苏北岳便婆婆妈妈了起来,“美人娘娘,你怎么成这样了?”
苏云召却冷睨了苏北岳一眼道:“还不快快给爱妃诊治。”
苏北岳埋怨地望了苏云召一眼,随即委屈巴巴地给秦小棉检查伤情来。
柳白提前回来,把苏北岳叫到府上来时,只说秦小棉受了伤,至于怎么受伤的,苏北岳一再追问,柳白都没有向他吐露分毫。
秦小棉身上的伤其实一点儿都不重。
她只是在车箱里颠簸的时候,没有站稳身体有几次脑袋磕到了车箱上,额头上有点儿红肿罢了。
苏北岳一边给秦小棉检查伤情,一边还啰里啰嗦,道:“美人娘娘,你也不好好管管你家殿下,我对你这般好可他却对我却极为凶残,这世道太不公平了,他简直就是一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秦小棉听着他的话,不禁羞红了脸。
丫环与嬷嬷也已经去就医了,她们身上的伤相比秦小棉来说,还是重了一些。
当然也都没有什么大碍。
丫环彩儿上了药后,看到秦小棉,一下子忍不住哭了起来,“娘娘,都怪奴婢不好,没有及时发现车夫有问题,才害得娘娘差一点就……”
不仅是秦小棉,她与嬷嬷也不是差一点就见阎王了,幸好危机之时,秦小棉强行把她们推下了马车。
秦小棉却笑着安慰道:“傻丫头,哭什么哭呀,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