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琦拾起被剪开的荷包看了看,道:“这的确是妾身赠给侧妃姐姐的,妾身也是一翻好意,特意将一张平安符缝在了里面,希望侧妃姐姐平平安安早日康复,这怎么成了妾身要害侧妃姐姐了。”
“你居然以平安符做掩饰,趁机把香凌缝在了里面。心思如此细腻歹毒,本殿下今日定不留你。”
郑琦哭泣道:“殿下,这香凌有凝神养息之功效,并非毒药。你若是不信,正好苏大夫也在此,殿下不妨问一问苏大夫,看看奴家有没有骗殿下您。”
苏北岳站出来,道:“香凌单独使用的话,确实对身体有好处,可是如若与人参一同使用的话,反而就成了毒药。当日先是皇妃差人送了人参过来,而你接着便把藏有香凌的香囊送给了侧妃娘娘。这你又做何解释。”
闻言,郑琦神色大变道:“殿下明见,奴家没有把香凌缝在里面,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奴家!”
郑琦爬过去,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苏云召的腿。
苏云召一脚踢开郑琦,俯视着她,道:“冤枉你?这香囊乃是本殿下亲自剪开,你是要说本殿下要栽赃陷害你嘛?!”
郑琦不停地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奴家把平安符缝在里面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香凌,定是有人拆开后把香凌重新缝进去,然后……”
郑琦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发疯一般地指着床上的秦小棉,道:“是侧妃,肯定是侧妃,她为陷害奴家所以自己把香凌缝了进去……”
苏北岳厌恶地看了郑琦一眼道:“美人娘娘陷害你?可笑,你不过一介侍妾罢了,美人娘娘换不着拿着自己的性命来陷害你,我若是在晚过来一天,美人娘娘恐怕就……”
郑琦语塞,她随想到秦小棉确实没有必要拿着自己的性命来致自己于死地,那么除了自已与秦小棉之外还有谁接触过香囊呢?!
想到此处,郑琦忽然心里一明,是张素。
郑琦把香囊缝好后,张素曾接触过香囊,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香囊就已经被张素调包了。
苏云召冷哼一声,道:“来人,把这恶妇交给宗人府发落!”
侍卫们上前,直接用绳子将郑琦绑了起来。
郑琦一边被侍卫拖着一边大喊道:“殿下,奴家是冤枉的,奴家没有陷害侧妃姐姐,定是张素她把香囊调包了,是她借奴家欲谋害侧妃娘娘。殿下,你一定要明鉴哪!”
苏北岳望着被拖出去哭爹喊娘般的郑琦,嘴里啧啧不已,“殿下后院之争果然激烈,这郑琦说不得还真是被人当枪使了!”
苏北岳不过是一介大夫又不是断案如神的清官,就算今天有清官在场,恐怕一时也不好下定论吧!
另一方面,苏北岳又庆幸自己只娶了一位夫人,他并无侧室,倒也没有什么后院之争的事情发生,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苏云召皱眉,他本就厌倦这种尔虞我诈的生活,他倒是想过那种平凡的生活,只是身在皇家,万事不得已罢了。
以后的日子秦小棉服用的药都是由苏北岳亲手熬制,就算是饭菜苏北岳都要一一检验,确实安全无害后,才允许秦小棉食用。
秦小棉脸色好多了,只是一时没有醒转过来。
苏云召扶着秦小棉坐起来,刚舀了一勺汤药喂到秦小棉的嘴里,可汤药又顺着秦小棉的嘴角流了出来。
顿时,苏云召的眉头凝得更紧了。
苏云召转脸望向苏北岳,“这样根本不行,还有别的法子吗?”
苏北岳摇了摇头,道:“要把汤药炼制成药丸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么一来恐怕要耽搁很长时间,恐怕美人娘娘拖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