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棉笑了笑,“怕是恨不得抓了我去毒打一顿吧。”
王金鸿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怎么会,秦公子如此心善,谁人敢将秦公子打上一顿呢?”
秦小棉道:“是吗?可是我记得,在我送那老婆婆回去之后,有几名壮汉跟着过来,说是王员外派来的呢,要不是当时我朋友在身边,他的功夫高,怕是在当日我就得被绑来王府毒打一顿了。”
王金鸿更是尴尬了。
王员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王员道:“秦公子,你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秦小棉直接道:“也就是那日,我又在老婆婆那处得知,老婆婆原先并不住那般破烂的房屋,也曾经是有自己的三分田地,有丈夫,有儿子,一家三口也算是其乐融融,只是因为田地被人强行霸占,这才导致了婆婆的丈夫被活活气死,儿子告状,却再未回过家。”
王员外打着哈哈说道:“秦公子的消息还真是灵通,不过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呢?老夫府中的生活到算是尚且过得去,倘若老夫是贫穷之人,若是遇上秦公子这等愿意出手相助之人,怕是也会跟秦公子编出这一套谎话来,让秦公子可怜可怜,接济接济。”
秦小棉道:“王员外觉得这些话都没有真凭实据,都是虚的是吗?”
王员外将目光移开,“这种话,三岁小儿才会相信。”
秦小棉却又话锋一转,“不知王员外对清远县的县太爷了解多少?”
王员外道:“老夫的贤婿在科举考的了名次,成为这清远县中的县太爷,尚且年轻,也算是饱读诗经,才华洋溢,自当是这清远县中唯一能够配得上老夫女儿之人。”
“王员外对县太爷这个女婿可是满意的很呢。”秦小棉挑了挑眉,“不知王员外接下来有何打算?”
“秦公子,从老夫入门以来,你便一直在追问老夫各种问题,老夫倒是好奇了,你究竟是何人,意欲何为?你与我王府素无往来,素不相识,却来我府中各种盘问,你究竟有何居心!”
秦小棉道:“我不过是想要好心提醒王员外一句,可莫要轻信了他人。”
王员外看向秦小棉,“此言何意?”
“你如今满意着元强成为你的贤婿,那是因为他有着县太爷的身份,可是你知道他的过去吗?知道他曾经是否有妻儿吗?”
王员外睁大了双眼,震惊的问道:“你的意思是……”
秦小棉继续说道:“元强在赴往京城赶考之前,就已经有了妻儿,并且,他的儿子已经会走会说了。”
家丑不可外扬,王员外目光有些阴骘,他紧盯着秦小棉道:“你来王府说这些与我们听,究竟意欲何为!”
“我什么意思,难道王员外不清楚吗?元强跟王员外究竟私下有什么交易,那些人的田地之所以会被人霸占,王员外岂不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砰”的一声,王员外一掌拍在了桌面上。
王金鸿淡漠的看着秦小棉,“秦公子,我敬你是贵客,可你不该如此口无遮拦,胡言乱语!”
秦小棉故作惊讶,“我如何口无遮拦了,我不过在陈述一些事实罢了,再说了,我只是问问王员外而已,王员外跟王公子又何须这般激动?莫非……外面的传言都是真的?王员外之所以能够在清远县成为首富,靠的就是强行霸占别人的土地,拢着非法的钱财吗!”
“休得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