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已经备好,王璧跟秦小棉带着龙儿坐在马车内,由柳雪驾马车。
“龙儿我来抱吧。”
王璧道。
秦小棉摇头,“不用了,娘,路途遥远,您好生歇着,我可以将龙儿带好的。”
龙儿窝在秦小棉的怀中,还挤了挤,晕迷中,“冷……冷……”
“冷……龙儿冷。”秦小棉张望了下,王璧又拿出一床毯子盖在了龙儿的身上。
“龙儿乖,母妃抱着,不冷,不冷。”秦小棉将龙儿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连赶了许多天的路。
总算到达了苏北岳的师父所隐居的山林。
“到了。”苏北岳从马背上下来。
柳雪将马车停好,秦小棉抱着龙儿从马车内走了出来,王璧紧随其后。
苏北岳走上前去,屋内却并未见到身影。
“奇怪,师父这是去哪儿了?”
“你们先带着龙儿在屋里等着,我去找找我师父。”苏北岳道。
秦小棉点了点头,她们入屋内侯着。
苏北岳走到森林内,却见一白发老翁手中提着一只野兔子往回走。
“好你个小兔崽子,还知道来看为师啊。”那白发老翁上前一拍苏北岳的肩膀。
“你来得正好,为师刚在林中抓了只野兔,算你小子有口福。”白发老翁很是自豪的将野兔提在苏北岳的面前晃了晃。
“师父,徒儿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相求的。”
“我就知道你小子没那么有良心,居然还是带着目的前来的,说吧,犯了什么事儿。”白发老翁不再拥着苏北岳的肩膀,反而转了个身,背对着苏北岳。
“师父,召王的孩儿中了寒毒,徒儿无法解除,只好带着来求助师父,徒儿相信,凭借师父的医术,加上谷中的温泉辅助,定能够驱除寒毒。”
白发老翁却忽然一脸懵逼的转过了身来,“等等等等……你说召王?哪个召王?谁是召王?”
这老翁在谷中居住了许多年,外面的世界早已经是翻天覆地的变化,自然是不知道,召王是何人。
“噢,对了,师父许多年不成出谷,许是不知,正是大炎朝的七皇子,如今已经被皇上封为召王。也就是大炎朝的皇长孙,此刻中了寒毒,危在旦夕。徒儿恳请师父相救。”苏北岳说的很是认真。
白发老翁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想当年,我见到那小子的时候,还跟你一般大。”
“没想到啊,如今孩子都有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忽然,白发老翁又凑在了苏北岳的面前,道:“那召王都已经有了孩儿了,那你呢?老夫的徒孙可生出来了?”
苏北岳的嘴角止不住的抽搐。
“徒儿尚未成亲,如今还是救皇长孙要紧,师父,快走吧。”苏北岳说着,干脆直接拉着白发老翁就一跃而起。
落下地的老翁,白色的须发都被风给吹乱,他整理着自己的须发,道:“我说你个臭小子,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啊!”
“你这么一搞,老夫这老腰都快散架了,再说了,你这着急忙慌的,万一把老夫给吓到了,摔倒了,你可真是大逆不道,大大的不孝,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