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珍珠瞟了眼他那不值钱的廉价样,翻了个白眼
徐廷远正观摩着,扫过餐区,他瞬间变了脸色。
“你怎么在这?!”
那讶异的声音好像见到了外星人一样。
江若夏认命的叹口气,淡定的抿了口热乎的豆浆。
既然撞上了,她也不是打退堂鼓的人,抓紧垫口肚子,待会儿的恶战可就没有功夫再吃早餐了。
徐珍珠那束凶煞的目光也死死锁在她身上,光顾着和没用的人浪费时间,竟没注意到这个小情人也在这儿?!
两个人就像动物世界里见到猎物的老虎,要将她活剐了般。
“我怎么不能在这?”江若夏泰然自若,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擦拭嘴角。
“爷爷可是亲口赶你滚出医院,你还有脸来?”徐珍珠最恨她妙语连珠的伶俐。
“不好意思,就是老爷子让我留在医院照顾知珩的。”她平静的望着满是烈焰的黑瞳。
“你放屁!”吼叫的声音震耳欲聋。
顾邢连忙拦住她肥胖的身躯,“徐小姐,这里是少爷的病房,您要是大喊大叫,我有权力叫安保上来。”
徐珍珠受不了这个气,正要泼口,徐廷远见缝插针,“四妹,这里可是徐氏的怡达医院,看在爷爷的面上,也不能不分场合的大吼大叫啊。”
他特意强调“徐氏”,让徐珍珠清醒一点。
江若夏看着眼前戏剧性的一幕,也明白了这两人赶在大清早来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等在老爷子来前,上演爱惜手足的戏码。
她深呼吸,按捺心底满是不屑的嫌弃。
隔着一层玻璃,在无人注意的病床上,男人眼皮微动。
“你们愿意来献殷勤和我无关,跟我也没有半毛钱关系,我也只是奉老爷子的命才坐在这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不必朝我动怒。”
江若夏起身,准备回看护间拿着自己的东西溜之大吉。
徐珍珠死死瞪着她,目光一直跟着她消失在房间那扇门。
几人重新转眸向玻璃后的男人,徐知珩安静的躺在床上,纯白的被褥映得他的脸更加苍白。
“知珩真是受苦了。”徐廷远忍不住叹道。
假惺惺的姿态让徐珍珠嗤鼻。
她挎着包就要走进,正好那头江若夏提着一个大包从房门走出来。
徐珍珠转变心意,从鼻间发出不屑的哼声。
她若是想走出房间,必要经过自己的位置。
江若夏无视徐家两人,径直向前。
擦肩之际,徐珍珠故意装作不经意抬手,一把将她手里的大包打落在地。
里面瓶瓶罐罐的日用品散落了一地,劈里啪啦作响。
圆形的罐子滚了老远,直到撞上墙壁才停下。
“哎呦!”徐珍珠故作其声,无辜的样子反倒好像是江若夏的错一般。
“江小姐是不是最近连着工作照顾知珩累到身体了,竟连拎包都拿不住了。”
江若夏无奈的闭上双眼,这种幼稚的举动,她以为只有阮语这种没有脑子的女人才能做得出来。
徐家真是人才辈出。
“有意思吗?你都是奔四的人了,还玩这种没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