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司徒娇的话。惠妃娘娘的脸上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不过很快就回复了正常。
想想也对,司徒娇不过只有十二岁,比起三公主来还要小三岁,她能够解此时的疼痛已远远胜过太医院的那些老家伙,再高的要求,也的确是强求。
等到三公主更衣出来,司徒娇让三公主再次在榻上躺下,开始新一轮的针灸,这一次针灸的穴位并没有大的变化,只是多了脐下两指处的气冲和曲骨两穴。
若只是缓解痛经的症状,这两个穴位不针也可,只是若要根治三公主的痛经之症,这两个穴位却是非针不可。
经过一番刺提捻拨,三公主腹部的疼痛感已经彻底消失,脸色也恢复了原先的红润,整个人也活泼了起来:“若非亲自体会,真不敢相信表妹的医术如此了得,不知道表妹到底有过什么样的奇遇?”
司徒娇一边给三公主细细地把脉,以期做出最佳的治疗方案,一边轻言慢语,将一年前七月十五那一天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那桃林别院不是你娘的庄子吗?司徒锦怎地会去桃林别院找你的岔,最后居然还导致你重任昏迷了几天?这事本宫可没听到一丝的风声。”惠妃娘娘听罢极为惊讶。
“别院那边自是有消息传回府里,我娘那里应该是我娘身子弱,怕她受不住,因此一直瞒着。至于府里……呵呵呵……”司徒娇最终没有将话说完,只是用一阵苦笑代之。
惠妃娘娘沉默了,安宁侯府那个老夫人对于韩氏和韩氏所出的儿女是怎样的一种作态,惠妃娘娘岂会不知,对于司徒空这个兄长的愚孝,惠妃娘娘更是明白,于是只能在心底幽幽地叹了口气。
如今她再也不是安宁侯府那个在嫡母手下讨生活的小庶女,已然成了南陵国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可是就算如此,安宁侯府的事她也不能管太多。
“如此说来,表妹是因祸得福了!”三公主没想到司徒娇给出的奇遇居然还有一把辛酸泪。
“可以如此说吧,昏迷的那几日里,昏昏沉沉中似乎到了一个极为陌生的地方,那里有许多平日里压根看不到的医书。
在受伤之前,臣女只是跟着身边的李妈妈学了些医术的毛皮,却在重伤昏迷的那几日里将一些古籍医书看了个遍。
在清醒以后,臣女的脑子里全都是那些个古籍中的医例和药方。
说起来臣女的第一个患者,其实就是臣女自个,臣女在清醒以后,弄的第一个医方就是给自个治伤的药。”司徒娇虽然眼中含笑,却笑得苦涩。
一时间锦绣宫殿内沉寂了下去,只有司徒娇书写药方发出的细微声音。
“公主的痛经症虽然来势汹汹,却并非无解。”将手上的药方递给三公主身边的嬷嬷,司徒娇道。
三公主是宫内的小主子,她需要用药自然不可能司徒娇开什么她就用什么,这张药方必定还是要给太医院主管三公主的太医过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