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执勤老师身后,刚才偷摸把宋亮放进来的执勤同学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执勤老师板着脸训人:“不知道没事不要上四楼么?你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执勤老师回头瞪着执勤学生:“把他名字记下来,再有一次记过扣他们班团体分!”
樊学智从斜对面老师办公室走廊拐角大摇大摆绕出来,斜眼瞟着宋亮,嘴角浮出冰冷的笑意。
宋亮惦记何安安,这人就一直没死了贼心,樊学智心里一直记着这档子事呢。他这人但凡是面对涉及到何安安的事情,那心眼立马缩成针鼻儿大小,记仇,睚眦必报,谁敢窥视何安安,他就绝对不能轻易放过这人,甭管用什么手段,非得收拾了那人不可。
宋亮那天被老师撵着下了楼,老师警告他:“没事再敢上来闹事,影响高三同学学习,我就记你大过,把你送你们老师那,让你们老师收拾你!”
樊学智迈着大长腿回了自己班级,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恣意和痛快,眉梢和嘴角浮出掩饰不住的笑模样。
何安安趁着老师还没来呢,扭头小声问他:“怎么着?把人答对走了?”
樊学智眉眼淡淡:“就凭他也配!”
何安安看着他酷帅的一张脸,嘴唇极力压抑着得意洋洋的表情,这混球。
高三紧张的学习步调将所有人的时间都压缩到了极致,每天从早上天蒙蒙亮就要起床收拾东西往学校赶,打从一坐进教室开始就要昏天黑地的埋头苦学,一直到晚上九点半自习结束。
老师有时兴致来了,还会习惯性压堂,平时正常放学时间变成了晚上十点,到家十点半,洗漱完毕,一头扎进学习桌继续完成作业,到后半夜时分,再拖着疲累的身子补眠。
班里同学的精神状态开始变得憔悴,神经质,紧绷在大脑里的弦眼见着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女生不再专注于打扮臭美了,每天套着一身校服,没人考虑要不要在头发别个流行的发夹,也没人琢磨脸上会不会因为困倦挂了眼屎,又或者吃完饭后牙齿上有没有沾上东西,没人在乎这些细节。
男生则更是明显,一个个不修边幅,头发蓬乱,没时间修理,一个个胡子拉茬,都是半大成年人了,青色的胡须挂在脸上,看上去脏兮兮的不利索。
所有人里,只有樊学智,这人每天早起提前十分钟,专门用来打理自己,洗脸刷牙,还不忘偷摸抹点他奶奶平时擦脸的乳液。
他让家里警卫员给买回来带泡沫的那种刮胡刀,他毛发重,不仔细认真刮干净了,一晚上的功夫,下巴上就能连成片。
他仔细认真的把自己打理干净,不忘了偷偷摸摸钻厕所里清洗小小智,把自己收拾的从里到外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这才满意的扭头去上学。
白天繁忙的学习一天,到了晚上,樊学智挨着何安安一起坐车回家时,两人总会偷偷在座位下面牵着手,趁着警卫员专注路况时,悄悄的互相摸一摸,抚慰一下已经实在是耐不住的青欲躁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