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交错的小道上,傅涟漪穿着一身法式纯白公主睡袍,她的目光追光灯似的落在远处打扫卫生的喻风云身上。
这次,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惨败。
“其实你没有定比赛时间的话,可以再多储备一些……”
那时,谷宇泉是给过忠告的,可是傅涟漪又信心满满又心急如焚……
“涟漪……”戴兰悄然走了过去。
“妈,绝仁哥哥说,她是京都大学的跳级生,我又信又不信,最后还是小看了她。”傅涟漪低语。
戴兰心疼地拍了拍傅涟漪的肩膀,她也无法说出个什么来,“往后井水不犯河水吧,你是傅家最耀眼的小姐,她就是管家而已。”
“怎么可能……”傅涟漪的眼神稍显锋利,“她已经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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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你可以啊。傅绝仁今天在公司,还是让你主持会议。”
“怎么?这就把矛头指向我了?”傅恒兵轻松地躺在按摩椅上,微笑闭眼,看都不看容易影响心情的傅硕,“比起会议,你是不是应该更关注傅涟漪这次的事情?”
“关心她做什么?没用的东西,连个野人都比不过,我要是她,自己打着旋儿滚出去。”傅硕满脸不耐烦。
“老二啊,问题是她留下来了。”傅恒兵无声轻哼。
“还不是你!收起你那假惺惺的一套,行不通了,老太太顺口就搭桥了。”傅硕更是嫌弃得牙痒。
“你那么个性,不还是答应戴兰母女留下吗?有本事,你就发出点不一样的声音来。”
“你!”傅硕一脚踢上茶几,狠狠指了下傅恒兵。
“人是老太太找回来的,傅绝仁也帮着造势,首当其冲就是傅涟漪作死,我是觉得……这个喻风云,咱们得惯着。”
傅恒兵的笑意经久不消,他那副心知天下事的样子着实让傅烬反感。
话不投机半句多,傅烬又甩门而去。
他走后,傅恒兵的秘书进来了,“傅总,大傅总之前好像是去了西城溶洞。”
好像……
“因为大傅总这次坐了别人的车,我们才比较容易……”
“行了,打电话叫太太准备一份礼物。”傅恒兵并不怪罪。跟踪傅绝仁的人多的是,不出两公里,必然跟丢。这次还能得出个结论,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