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寻双手借着柳涵听的掌力顺势翻滚,在空中来了一个白猿腾空,直接飞越到了栾盈背后,双脚踏出,于半空中对准了栾盈的背心,狠力踩下,这一招可是武林之中经常使用的一招临阵变化,随机应变,反败为胜,于敌人面前虚晃一枪,翻身飞越到背后,凝力一揣,几乎可以把对方踢飞出老远。
这时候赵秋寻心中得意,避过柳涵听的暗中助力,这一脚若是不把栾盈踢出重伤,怎能解他戏弄鲁承道的心头只恨。
正当赵秋寻于空中翻滚而下,照着栾盈背心踢去的刹那,赵秋寻忽觉自己的腿怎么好似短了一截,双脚踹出,怎地偏偏差了那么半寸才能踢倒栾盈。这一招可是自己从少年时期便熟识锻炼的老套路了,这十几年来临阵对敌没有少用了这一招克敌制胜,可是今日对阵这个小子的时候,怎么就预估不好这个距离了呢,还是说自己刚刚那一翻的时候借了他人的力道,于是翻得过了头。
赵秋寻于空中发觉自己的身子与栾盈的距离过远,竟然无法踢中对方背心,刹那间脑子里面琢磨起原因来,自以为是借力太大,翻过头了,便双脚又再努力的向下使劲儿,期待着能够将身子拉下来一些,弥补那距离的偏差,众人只见他在空中不断蹬踹双脚,好似一个哭闹的婴儿一般,羊舌虎也禁不住笑道:“老小子,你这招可真是顽皮!”
赵秋寻哪里有功夫理会羊舌虎,他在空中,越是狠力的蹬踹,飘离的越是遥远,这最后干脆把鞋子踢出去也够不到了。
赵秋寻猛然醒悟大骂道:“柳骚货,你这贱人趁我在空中暗地里拿内力推我,把我送出这老远,我今日若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晓得我琅琊派也是惹不得的!”
柳涵听早已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微笑道:“赵掌门,我在荆楚就听说琅琊派有一招白猿腾空临敌之时甚为出人意料,经常能够在不利情况下反败为胜,今日见阁下要使出这一招,小女子很想一饱眼福。可是料想掌门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若是腰身不灵,一时力道不足那便大煞风景了,所以小女子暗中助力一把,我这掌力可还满意吗?”
赵秋寻气的脸色与刚刚那鲁承道一般,通红的大萝卜一般。栾盈早料到那赵秋寻吃不到好果子,回身抢上前来对准赵秋寻的下盘便扫来一脚。赵秋寻早知道柳涵听暗中助力栾盈,心中也有些捉摸不定,慌忙中来不及算计如何抵御栾盈方能一举两得,于是匆忙之间胡乱的向前拍出一掌,竟没想到这一掌不偏不倚,正巧打在栾盈胸口,栾盈本自不闪不避,这一掌结结实实直接将栾盈打飞,直跌出去三丈之远,坐定在地中间。
羊舌虎大叫一声:“栾兄!”
栾盈口中含着鲜血,一丝丝从嘴角流出,他望了望柳涵听,伤重得竟然无法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