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支持吗？

沈至臻现在对闺女的心思是真的有些琢磨不透。

之前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这个当父亲的，很了解闺女，结果在楚萧然的事情上栽了大跟头。

如今在燕航这事儿上，他又没看准。

连续的变故，让沈至臻觉得闺女长大了，心思不好猜了。

当然，这也就是沈至臻这样开明的老父亲。换了别的人，闺女做错一次选择后，怕是早就要被强制安排人生了。

“爸，谢谢您！”

沈默言本以为自己要费些精神跟自己的父亲争辩一番，但没想到老父亲如此这般的通情达理。

蔡文钰则是狠狠瞅了沈至臻一眼，很想问问他咋就这么放任闺女？

可一般情况下，蔡文钰是不会当着孩子的面给沈至臻难堪。

是以，沈至臻既然已经开口，蔡文钰也就没有反对。

再然后，沈默言直接跟沈至臻要了燕家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陈文华，结果沈默言才开口，就被陈文华给听出了是谁。

“言言，是你吧！”

紧紧一句“喂，您好，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陈文华的声音就急切地响了起来。

“伯母好，是我！”

沈默言被陈文华一下听出声音来，也是挺意外的，接下来的话，倒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言言，你等会儿啊，我这就喊燕航过来！”

陈文华的反应超级快，也化解了沈默言的纠结。

只是，沈默言依旧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尴尬，毕竟，她的做法，在这个时候，还是有些相当的前卫，即便是几年后，也可能算是比较前卫的。

但如果再来一次，沈默言觉得自己还是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