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福苦笑了一声,道:“王爷,堵住咱府门外的,有工部侍郎的管家、户部尚书的……”
白福这一开口,那可是洋洋洒洒地三十来人。
“这有何难,把他们都赶走就是了。”朱松无所谓地说道:“又不是本王求着他们来的,全都打发走。”
“王爷,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外头那帮人可不是什么匪徒,而是来恭贺您得一双儿女的,若是将他们都驱赶走的话,岂不是得罪了那些人?”
刘长生手中拿着厚厚的一叠拜帖,道:“到时候怕是他们会对您有些想法啊。”
“哼,有想法又如何?”朱松冷哼了一声,道:“等到本王的庄子建好了,本王就常住在庄子里,不往这南京城中来,谁还能挑出本王什么事来?”
“……”
白福和刘长生全都无语了,估计整个大明敢这样处理人际关系的,也就只有面前这位了。
“唉,我说松弟,你这王府怎么回事?大清早的,怎么关着个府门啊?害得为兄还得走后门。”便在朱松坐在椅子上翻看拜帖的时候,朱楩带着朱徽煣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朱楩的手里还拿着几个精致的锦盒。
“哦,都是来给咱爷们送礼的。”朱松将手中的拜帖往桌子上一宿,伸手抓向了那几个锦盒,“这是什么?”
“送礼的,那感情好啊,你怎么不把他们全都放进来?”朱楩没搭理朱松,而是眼睛一亮,说道。
“我和他们又不熟,收了他们的东西还得惦着这份情,麻烦。”
朱松口中随口糊弄了两句,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直接打开了一个锦盒,“呵……这是,百年人参?”
“唉,你这闭门不见的,也确实是……”朱楩话说一半,像是想起了什么,吊着嗓子嚷道:“什么百年人参,这可是三百年的老山参!”
“哦,那真是有劳楩哥了。”朱松笑了起来,把手伸向了下一个锦盒。
“有什么,劳什么?”朱楩老实不客气地将那几只锦盒全都抢了过来,道:“我可告诉你,这些都是给妙锦补身子的,可不是让你来用的。”
“给妙妙的,不就是给我的吗?”朱松把眼一瞪,蛮不讲理地说道:“进了我手里,你还想再要回去,要不要点脸了?”
“嘿,你小子……”朱楩这边还想再说两句,这个时候有守门的亲卫匆匆而来:
“启奏王爷,宫里来人了。”
“哦?可知道是何事?”朱松扭头问道。
“是一位公子,说是来奉旨送上贺礼的。”亲卫回道。
“松弟,四皇兄对你可比对我们这些兄弟们要好得多啊。”朱楩有些酸酸地说道。
“咋,你还吃醋了?”朱松有些无语地看了朱楩一眼,道:“要不这样好了,一会你与我一同出去接旨,瞧上什么东西,直接装马车拉走就是了。”
“那感情好!”朱楩好似就等着朱松这句话呢,站起来就往外走。
朱松呆愣愣地瞧着朱楩干脆利落离开地背影,猛地一拍大腿,咬牙切齿地说道:“靠,都他娘地是套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