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硕,这件事情你愿意通禀上头就通禀吧,不过我们大明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朱松冷着一张脸,道:“再说了,胆敢挑衅我大明?算这些家伙倒霉!”
“啊,这,这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候,接了朱松的命令前往汉江水面上搬东西、拆船的朱孟灿,带着那些便衣兵卒们赶了回来。
“灿弟,你回来晚了。”朱悦燇脸上带着同情的表情,看着朱孟灿说道:“哎,差一点啊,就差一点我也能跟着一起上.了,哎,真是可惜啊!”
“什么就差一点?”朱孟灿揪着朱悦燇的脖领子,脸红脖子粗地说道:“你们不厚道啊,趁着我离开的档口就动手了。”
“我说你小子放手啊,没大没小的!”朱悦燇扯掉了朱孟灿的手,道:“是我能控制的吗?若是松皇叔不动手,我敢动手吗?”
“哎,早知道我就不去了。”朱孟灿一脸的懊恼,扭头瞧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兵卒,道:“我说你们,把船上的东西都给我搬过来。”
众人这才发现,方才跟在朱孟灿身后前往汉江水面的那一百名兵卒,有六十人两两相对搬着箱子。
那些箱子大概有一尺半左右,四四方方,瞧着里头应该有不少的东西。
“打开!”朱孟灿大手一挥。
顿时,白灿灿的光华冲天而起,差点把围观众人的眼睛给闪瞎了。
银砖!金砖!
一块又一块的银砖和银砖,码得整整齐齐,将一尺半的小箱子装地是满满当当,怪不得得两个人才能把这小箱子给抬起来。
“这,这全都是银子啊!”朱有爝有些艰难地淹了口唾沫,两只眼睛都瞪了出来。
指着这三十个小箱子,朱孟灿回道:“松皇叔,侄儿都已经已经验看过了,这三十只小箱子里头有二十箱银砖,十箱的金砖,全都是最精纯的。”
“这帮小曰本子要做什么?”杨士奇眉头皱了起来。
“管他们来做什么,这些金银加在一起都得有三十万两了,小曰本子们既然送上门来了,那咱们就安心收下。”
朱松伸手入箱子提起一块金砖来掂了掂,笑道:“不错,不错,随便出来走走都有惊喜,咱们的运气还真是好呢!孟灿!”
“是。”朱孟灿恭身。
“分出三只箱子来,把这些银子都敲碎了分给方才动手的兄弟们,别让兄弟们白出力。”朱松将金砖丢回箱子,道:“行了,都散了吧,咱们也该回去好好琢磨琢磨了。”
……
倒霉的龟田小五郎,被一群身着便衣的兵卒,招摇过市地被送往了‘管制区’初建时就开始建造的水牢。
对于水牢,朱松的需求并不大,只是一个能够关押两百多人的牢笼罢了,其功效也不过是将一些违法乱纪之人关押起来。
现在看来,这个选择还真是做对了!
在这些曰本人被关进水牢之后,再加上在汉城之中如此大张旗鼓地瞎逛游。
曰本人大闹汉江明军港口,并且龟田小五郎挑衅大明的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向着全国各地乃至大海之外的国家传了过去。
距离朝鲜王国并不算远的大明,自然也接到了这个消息。
皇宫之中的朱棣也给朱松传回了消息,就四个字:“打他娘的!”
就在这威武霸气的四个字传到汉城的时候,还在登州修整,并未回南京述职的朱能等明军高级将领,也接到了朱棣的圣旨。
朱棣要他们即刻拔营回到朝鲜王国,并且这次的大将军由朱能换成了朱松。
大军修整了多半个月的时间,也算是休息够了,此刻拔营也不会引起兵卒们的不满情绪。
登州城外,明军大营。
“大将军,咱们这么快就回去,是不是与前段时间发生在管制区的事情有关?”穿着薄衫,正围着一个老式火锅大快朵颐的张辅,说道。
“我哪知道?”朱能吞了一口羊肉,道:“等去了朝鲜,你直接问王爷不是更好吗?”
“大将军,您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张辅夹起一串青菜,道:“当初海洲水军在袭击曰本使团之前,他们在到达登州的时候,若不是您协调登州军务,怕是大军很难处理吧?”
“有什么关系?”朱能无所谓地说道:“还有,这一次的大将军可不是本将,而是韩王殿下,韩王殿下可比本将要狠辣得多,你小子到时候可别被吓傻了。”
“开什么玩笑?”张辅大叫道:“当初父亲带领末将追随万岁爷起兵靖难之事,什么事情没有遇到过?再狠辣不过也是杀人烧粮而已,这有什么?”
朱能闻言一愣,心说也是,不过是烧杀抢掠罢了。
啪啦!
就在这时候,中军大营的帘布被人猛地掀开,随后一名穿着驿兵服饰的兵卒闯了进来,随后从腰间取下来一支竹筒,道:“启禀大将军,朝鲜来函!”
“哦?呈上来!”朱能放下筷子,说道。
“是!”那驿兵点点头,将小竹筒送了过去。
拧开小竹筒,掏出里头的密信看了半晌,突朱能然说道:“看来这些曰本国的矮矬子们,把韩王殿下给气得够呛啊。”
“什么?”张辅好奇地问了一句,从朱能的手中將密信给取了过来,“士弘吾兄亲启:五日前,有曰本国后小松之特使造访朝鲜,其前来汉城之时……”
密信之中,朱松将龟田小五郎之事详详细细地解释了一通,同时还将管制区事变之后,他要借此而攻上曰本之事也和盘托出。
这个计划,远比朱松前世的时候,小曰本三个月灭亡中.国的嚣张言语要来得张狂,他竟然要一个月灭亡曰本,并且成立大明倭奴管制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