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前段日子的事,为兄也是刚刚稳固了境界。”徐晖祖的脸上也满带着笑容,看得出来,对于这次武道修为的突破,他也很兴奋。
“辉哥,你这刚过而立之年,正是虎狼之年月,日后突破到化劲后期,甚至是后天之境,大有可为啊!”朱松越说越兴奋,他伸手为徐晖祖斟满了酒,道:“这可是喜事,大喜事,小弟非得再敬你一杯不可!”
“我看你小子就是想了个由头,要把为兄给灌醉吧?”徐晖祖无奈地瞧着面前已经被斟满的酒杯,道:“我说,一上桌咱哥俩酒灌了多半斤酒,这才刚夹了两筷子菜,你就又给为兄倒上了酒,就不能让为兄先垫垫肚子再喝吗?”
“我不管你,反正我先干了!”武道途中能有伴同行,自然是一大幸事。
朱松也不管徐晖祖喝不喝酒,端起面前的酒杯来又给灌了下去。
连上之前的两杯酒,朱松这是已经喝了有一斤多了,而且还是杯杯一口干。
三杯酒喝下肚,朱松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异色,要不是徐晖祖能够闻到浓郁的酒香,怕是还以为朱松喝地都是白开水呢。
不得不承认,朱松的酒量确实是不错,至少现在还没动用内劲来解酒呢。
“你小子,真是逼为兄啊!”瞧着朱松面不改色的样子,徐晖祖的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下,说实话,方才喝的两杯酒,已经开始让他肚子里头发烧了。
可是这货已经把酒给干了,总不能不搭理这茬儿吧?
摇了摇头,徐晖祖这边端起酒杯来就要喝下肚子去。
“大兄、夫君,这些菜可都是雪影新研制出来的药膳,你们还是先吃口菜吧,凉了的话,药膳就不能发挥应有的功效了。”瞧出了徐晖祖的窘态,徐妙锦轻轻拉了朱松一把,同时给他夹了一筷子菜,道:“夫君,这是雪蛙肉,你也尝尝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徐妙锦狠狠瞪了朱松一眼,颇有点威胁的意思。
原本还想瞧瞧徐晖祖糗样的朱松,笑着摇了摇头,道:“辉哥,小弟在外头奔波了多半年,不是吃的海鲜就是当地的饭菜,可吃不惯呢!如今回到南京了,可要着实尝尝雪影新研制的菜肴,辉哥,你不吃我可先吃了啊……”
只能说算徐晖祖幸运,他妹子竟然给他解围,算了,放他一马吧。
“飞雪阁的药膳,而且还是由雪影大家亲手做的,那我可要好好尝尝。”
自家妹子给解围了,徐晖祖也是借坡下驴,当下放下了酒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雪蛙肉,道:“为兄的那几个好友,就因为离飞雪阁近,就经常炫耀能时常吃飞雪阁的菜,到时候为兄也能够向他们炫耀,尝过雪影大家的手艺!”
“这有什么好炫耀的,我府上还有飞雪阁的厨子常驻呢!”朱松低头吃着雪蛙肉,嘴巴在咀嚼骨头的同时,也在不断咕哝着。
“大兄,这味道很是不错!”权当没听到朱松的嘀嘀咕咕,徐妙锦拿起汤勺给徐晖祖盛了一碗汤,道:“大兄,你尝尝这汤,这汤可是能养胃哦!”
“好好好,谢小妹了。”徐晖祖接过汤碗,心里感觉暖暖的。
虽说女生外向,可作为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妹,终究还是关心自己的,小的时候没白疼这丫头。
“王爷,妾身敬你一杯,敬你新婚大喜!”这个时候,徐晖祖的妻子刘氏也开始向朱松敬酒了,或许是在给他夫君报复朱松吧。
她端起酒杯,也没等朱松回答,一仰脖子直接就將杯中的冰镇葡萄酒先喝了下去,喝完之后,还把酒杯倒过来给朱松看了看,之后才放下杯子夹起菜来。
朱松见状一愣,心说之前见到刘氏的时候,感觉是挺温柔的女子啊,今日怎生变得如此狂野?难不成真是怕他將徐晖祖给灌晕了?
这边刚把一碗汤给喝干净的徐晖祖,见到妻子的行为,不由得说道:“夫人,为夫与松弟方才的酒还没喝完呢,你怎么就喝上了?”
“夫君,妾身就是敬了王爷一杯酒,没想和你抢酒喝的意思,你愿意喝的话继续喝好了!”得,徐晖祖一句话,把刘氏的挡酒给直接推到了一边,整得刘氏都有些生气了,说话更是毫不客气。
“夫人,为夫的酒量为夫自己清楚,反正今日是松弟有求于为夫,到时候为夫喝酒喝得醉醺醺地,某些事情答应不下来,不也正好省了事吗?”
徐晖祖的话看似是在责怪妻子,可实际上却是把矛头指向了朱松,在暗示他,你如果还想谈事情的话,那就慢慢喝酒,这一杯杯地干下去,别怪哥哥我不管你。
说完这话,没等朱松反应过来,徐晖祖酒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就喝了下去。
朱松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家伙在喝下这杯酒之后,除了额头微微出汗之外,并没有表现出其他的异常来,看来还并未用内劲解酒。
看来目前这点酒,还远远没有达到徐晖祖的酒量极限。
不过正像方才徐晖祖所说地那样,正事还没说呢,如果真给这位喝多了,那件事情可就彻底黄了,不行,绝对不能让他醉了,还是慢慢来好了。
想到这里,朱松笑嘻嘻地说道:“哪能啊!咱们之间的关系,怎么能用酒水来衡量呢?咱们今日就是喝好了,可不兴说醉不醉的。”
“呦,你也有服软的时候啊?”徐晖祖撇了朱松一眼,手上却是不停地夹着桌上的饭菜,真是吃菜、喝酒两不误。
“莹香,去拿俩小杯过来,本王与魏国公要慢慢喝,慢慢吃。”
朱松的厚脸皮,才不会在乎徐晖祖说什么,而是扭头吩咐莹香將桌子上的大酒杯给换下去。
……
原本想灌醉了徐晖祖,再施展将他拖下水的计划,被徐晖祖给彻底破坏了,那么朱松也只能选择与徐晖祖慢慢喝酒,随后引导他进入正题。
吃了一个多时辰之后,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菜却刚刚吃到了一半。
“辉哥,小弟今日之所以请你来王府,就是想要求你一件事!”时机差不多了,朱松直接进入了话题,“前些日子的时候,四皇兄接到鸿胪寺的奏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