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黑色脸罩,勾儿抱上一套夜行服,猥琐道:“小螃蟹,我伺候你。”
银丝出袖,狠狠一勒,勾儿脖子上出现点点血迹,罗姝调笑:“勾儿,还要不要伺候?”
什么破习惯!看到良家妇女就想调戏,上辈子色鬼投胎?
“不不不,我开玩笑的,小螃蟹,你的丝能不能离我远点,我们是兄弟啊!”
命在他人手,不得不屈服!
勾儿后背发汗,其他人见惯了,都该干嘛干嘛去了,突然有人举了一个大火柴,跑到罗姝身边,询问:
“小螃蟹,这火柴大不大?粗不粗,顺不顺手!”
大不大……这群家伙故意的吧!
“滚!要细一点的,像箭那种,多准备点,大概要五十支左右。”
收了银丝,罗姝带上夜行服找到一个角落,迅速换上,背后突然一股温热靠近,她毫不犹豫的反脚踢过去。
却被对方捏住了脚踝,她警觉的探问:“你是何人,来这里做甚?”
“表妹可真无情,刚过几时就不记得表哥了?”
这熟悉的声音,这臭屁的调子……罗姝柔声:“当然,我记得表哥。”
接下来脸色一变,声线一转,脚下狠了。
“不过表哥的太傅应该回家休养了,居然未教表哥男女授受不亲之道!”
“表妹不也如此吗?”
接下罗姝一脚,润华顺风后移,目露探视,自己果然没看错,这位表妹不简单。
躲,我看你能接下我几招!
一段丝绸经她的内力一震,分为九十九份,飘散在半空中,她妩媚一转。
“咻!”
藏在丝下的毒药纷纷炸裂,润华淡然,服下一颗解毒丸,踩在丝绸之上,缓缓接近难以置信的罗姝。
罗姝眼中暗含流光,在对视中,渐渐迷了润华心智,罗姝轻叹:
“男人,终逃不过一个色字。”
幸好她最拿手的不是毒与运丝,而是媚术,否则就被这跟踪狂占了便宜!
扒下润华外套,套在里面,微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