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儿，谁敢动她！

冥朔听到一命换一命，立刻暴怒，他一个甩袖，大怒道：“放——！”

一个肆字没出口，他的袖子被人扯住了。

转过头去，凌音捂着头上还在渗血的伤口，亮得发光的眼睛里，有着他陌生又熟悉的坚定。

战神清灵，不畏邪祟，不惧强权，也从不轻易言败。

她战时，目光灼灼，成竹在胸，以一人之力，可抵千军万马。

这是他在云巅听过人们谈论的她。

她战斗时的样子，她遇上敌人时会有的神情，她性子里他陌生又熟悉的那一面，他都是听人谈及，却不曾亲眼见过的。

但是他想，他今天，见到了。

冥朔一个愣神，就听见凌音直接同玉九夜开口道：“一命换一命？我的命换十境主的命，我赚了。”

玉九夜看着她和冥朔的小动作，立刻蹙眉思考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冷不防听到凌音的话，本能地大怒想要呵斥，却又听她道：“只不过，我打败了十境主，你们想取我的性命也不是这么容易的，我愿意给，你们也得接得住。”

凌音这番话说得极为轻巧，她眉眼间的不屑彻底激怒了幽合境一众。

玉九夜一边甩袖攻了过来一边大怒道：“狂妄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