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冷则看着燕图的尸首，一脸的怒容。

燕小亚挣开月曜的怀抱，面无表情道：“多谢。”

她声音冰冷，浑身的气息像是突然变了似的，变得沉着冷静，和之前那个容易炸毛的燕小亚判若两人。

月曜愣了愣道：“不用谢，咱们……”

“彻底两清。”没等月曜把话说出口，燕小亚便打断他道：“其实我之前提的那些两清的条件都是作数的，但是大长老你啊，就是爱较真儿，什么事儿都要整理干净了才算完。我救过你，你也救了我，彻底两清。”

燕小亚说完之后，不等月曜回话，走到卓止那边疗伤。

从始至终，她没有看燕图一眼，也没有提过半句要杀凌音的话。

卓止替她诊断给了她药之后，她便跟唐云天打了招呼率先回了无涯宗。

瀚海阑干的木屋里，燕小亚打坐潜修，从此别说宗门了，便是无涯宗的人也再没见她出过瀚海阑干。

般若离开灵山之后，循着黑气追到了混元镇的郊外。

那些黑气，正是她豢养在海渊的魔灵。

“呜呜呜……主人，有人追到海渊，将我们的人打伤捉拿了不少。”那些黑气呜呜哭到，语气无比委屈。

她出门在外的时间太长，这罗浮圣境藏龙卧虎，她的行迹被人察觉也是迟早的。

般若闻言倒是没有太过惊讶，只是听魔灵哭诉有些窝火，便道：“知道是什么人吗？”

黑气点点头，语气从委屈变得气愤道：“知道，是幻殿的那些灵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