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股气息都份外强横，但是谁也无法战胜谁，只是在不断试探，攻击，放弃，如此循环。

在那两股气息之外，还有一道强烈的封印压迫之感传入冥朔的感知中。

“前辈，是灭境封印的力量吗？”暗中，冥朔出声询问。

“是啊。这九和山的西山在成为枉死地之前，乃是灭境封印之力最强大之处。”

贺红莲一句话，冥朔疑惑道：“灭境封印最强大之处，那不该是三花海穹顶吗？”

“在你这个年纪来说，你知道的倒是不少了。”贺红莲夸了冥朔一句之后道：“那里只是因为有梵天界天人看守，其封印之力，远不如这儿。”

“天人？”冥朔听到天人二字，立刻惊讶道：“这罗浮圣境，当真有天人？《宝心册》的记载，都是真的吗？”

贺红莲停下脚步释放出灵力放置在肩头，将冥朔的脸照亮在视线里之后，略带疑惑道：“《宝心册》？没听说过。不过你的问题也够新鲜的，你都知道三花海穹顶了，你不知道天人？”

冥朔摇了摇头。

贺红莲又疑惑了：“凌音没跟你说过她师傅的事儿？”

“度浮屠？”

“嗯，度浮屠，九天界来的天人。”贺红莲言罢又弥漫路嫌弃道：“这罗浮圣境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形，你好歹也大几千岁了，这都不知道？”

冥朔老实道：“真没听说过，只是从记载中知道天人的存在，也知道灭境封印一事，对罗浮圣境出现天人有所怀疑，也曾差人寻找过天人遗迹，但是目前为止，只在海渊找到这么一枚玄晶石步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