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酒恬,你丫是不是不想活了,又偷吃老娘的醪糟!你不知道巷尾的老大爷每天只做那么一点吗,你是不是想死!”
“七姨娘自己要将醪糟放在那里,又没说不能吃,不算偷吃!”
“呀!筱酒恬,老娘真是受够你了,你丫完了,你丫真的完了!”
“有本事七姨娘就来打恬儿啊,七姨娘要是打恬儿,恬儿就哭。”
恃宠而骄的筱酒恬的得意洋洋在看到被风潇潇提过来的筱连槐那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猛地从石凳上跳下来,老老实实的站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筱连槐。
“筱酒恬,你又偷吃娘亲的醪糟了是吗?”
俗话说得好,一物降一物,在风潇潇面前乖巧如鸡的筱连槐一碰到在风潇潇面前蛮横无理的筱酒恬,两人就会实力诠释什么叫做翻脸比翻书快。
风潇潇气得跳脚没有任何用,筱连槐安安静静轻飘飘的一句筱酒恬就马上承认错误了。
“我错了哥,以后再也不偷吃七姨娘的醪糟了。”
“你骗谁呢!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风潇潇站在筱连槐身后,严厉谴责筱酒恬这个言而无信的小鬼。
“今天罚你多扎半个时辰的马步,要是还偷吃,就再加半个时辰。”
“别啊,哥,哥哥,哥你别走啊哥!”
筱酒恬跟着筱连槐温习功课去了,风潇潇气鼓鼓的看着碗中只剩一粒米的醪糟,十分想哭。
正好这个时候,院门口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打开门,风潇潇抬眼望去,站在门口的,又是熟人。
“艺情?”
站在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江艺情,独自一人,身后没有跟着别的丫鬟。
“姐姐。”
将江艺情迎到院内,风潇潇对着院中温习功课的两个说了一句“继续”便带着江艺情进了里屋。
“屋子简陋,妹妹随便坐,姐姐给你泡茶。”
“不用了姐姐,不用麻烦。”江艺情一进门便一直在打量着这个屋子,一个小小的屋子有两张床,一大一小,基本上已经占了一大半,再加上一张破旧不堪的木桌,整个屋子除了中央的火盆处,已经基本没了落脚的地方,两个孩子要读书只能在院子里。
除了这些,她也有注意到,孩子们身上的衣服,都比较单薄,还有姐姐,更是像是在过春日,江艺情知道,虽然姐姐会时不时的找妈妈借点钱,但却还是在一直省吃俭用,生怕浪费了妈妈一点钱,对于这样的姐姐,江艺情自然是心疼无比。
“姐姐,你不是告诉妹妹,你现在在尚书府的日子过的好多了吗,为什么,还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