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
回到京城后,风潇潇回了一趟丞相府,走到狗洞前,摇身一变,脸蛋儿上手臂上,甚至细心的全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已经干了疤的伤口和还未完全退散的淤青。
满意的点点头,风潇潇听了听院内的动静,确认闵守秋不在院子里的时候才直接跳了进去。
门是开着的,风潇潇轻轻走进,闵守秋正坐在窗前借着大白的日光绣着手中的刺绣,认真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忧愁,似乎是十分的想念风潇潇。
“姐姐。”
当那道想念了十多天一直未曾听见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闵守秋甚至不敢抬头,因为她怕,这只是她的错觉,是因为她太思念知樵的缘故。
“姐姐,我回来了。”同样的,那道一声,再次萦绕在耳边,闵守秋鼻头一酸,抬起头,喜极而泣。
“小樵!”
闵守秋冲上前一把抱住风潇潇,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她兴奋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抱着,死死的抱着,确认这是人的小樵无疑。
拉着风潇潇走到塌前坐下,闵守秋心疼的看着她身上怎么藏也藏不住的伤疤与淤青,嘴角向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都是姐姐不好,如果姐姐那晚争气一点不饿肚子的话……”
“姐姐,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我被闵望冬毒打不是因为你私自出相府,也不是因为你吃了那盘糕点,而是因为我是你在乎的人,而你却斗不过她。”
就只是这么简单的一点而已,你斗不过她,所以你做什么都是错的。
闵守秋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她明白的太晚了,现在再对付闵望冬,真的太难了。
“其实姐姐,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我回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看着知樵凝重的神色,闵守秋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呼吸不自觉的放轻,凝神等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那天我被关在柴房里的时候,听到了外面家丁的话,他们说,当初姐姐母亲的死,是闵望冬做的,是她让人放了那把火。”
“你说什么?”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站起身,闵守秋的脸上写满了不相信,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似乎宁愿知樵是在和她开玩笑。
当年她和娘亲住的小院起火,那个夜晚,是她这辈子都不想记起的夜晚,呛人的烟将她呛醒,娘亲睡得很死,怎么叫都叫不醒,她太小了,火越来越大,无论她怎么拉娘亲想把娘亲带走,她都死死的睡在床上不动。
火势蔓延的很大,府里的下人都赶了过来,有一个婢女将她抱了出来,但娘亲,再也没有出来过。
后来她才知道,救了她的婢女是她大姐的贴身婢女,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了,她也不愿意和闵望冬争的原因,因为她再怎么说都是她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