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锯木板,古代可没有电动的东西,一切都靠手动,好在自力更生这么多年闵守秋的力气也不算小,搭着一个木凳子将长木板露出一截放在凳子上,十分女汉子的一角踩到木板上,右手握着锯子,左手握住多出一截的木板一个使劲。
“吭哧吭哧”的锯木声就响了起来。
树荫下,风潇潇坐在闵守秋不远的位置,认真仔细的比对着木板的长度,整理着团成了一团的麻绳。
将缠绕不清的麻绳理好,再将几股麻绳一点一点的编合在一起组成一根能承受两到三个成年男子重量的粗细,一切都照闵守秋教的那样十分完美,拿着麻绳献宝一般的递到闵守秋面前,不说话的小傲娇模样明显就是在求夸奖。
被这孩子的可爱模样逗笑了,潇洒的用手臂擦了擦汗,手上有木屑不方便摸头,但闵守秋依然笑的一脸宠爱,“小樵真棒。”
一得到夸奖便立马绽放笑颜,拿着麻绳看了一眼粗壮树枝的高度,大概估算了一下需要的麻绳长度,歪着头站起身来拖着有些笨重的麻绳往后退,抓住后末端的位置,右腿退后一步微微弯曲,一个借力用力一甩,粗壮的麻绳“piu~”就飞离了地面。
两个人同时扬起头看着麻绳呈一个抛物线飞向空中,生机勃勃朝着树枝飞去,眼见麻绳既将没过树枝了,在两个满怀期待的眼神下,麻绳却突然萎了,不再生机勃勃的向上飞翔,而是直线下垂,“啪叽”,稳稳的落到了恩溍的脸上。
好不容易有点时间回趟王府想着抓紧时间来看看闵守秋和帮王爷看看知樵的恩溍人都懵了。
看不惯他直说好吗?打人不打脸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
“恩溍哥哥!你没事吧?”一看到来人是恩溍,闵守秋赶紧丢了手中的锯子跑到恩溍面前捧起了他的脸。
粗壮的麻绳自由落地到脸上,谁被打到谁知道,恩溍的脸上迅速肿起了一道非常红的印子,从左边额头横跨到右下的嘴唇,又丑又好笑。
时隔许久的心疼又想笑的感觉再次出现,低头捂嘴生怕自己笑出声,看这闪躲的模样恩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知樵那个闯祸精干的,这几日只要一有空王爷就会听暗卫汇报知樵在王府的情况,每次听她又调皮捣蛋时王爷虽然都会说一句不像话,却依旧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他听着也会连带着疲累少了不少,只是有些时候也会心疼独自在王府里带娃的守秋。
不过看现在这个情况,他更应该担心的是自己才对。
拔出佩剑对上自己的脸,鲜红的印子引入眼帘,一口老血涌上心头,恩溍差点没有直接气的当场抽过去。
气急败坏的丢掉剑握紧拳头就朝着风潇潇冲去。
“捣蛋精,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
别看恩溍气势十足,但实际上他刚走几步就被闵守秋很轻松的拦了下来。
根本没使劲的抱着假装十分生气实则在原地踏步的恩溍,闵守秋十分有眼力见的当起了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