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风潇潇就感觉自己不是在听李黔宁解释了,而是在听他演讲。
就是那种你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你说的那些字我都认识,但是那些字一被你拼在一起说出来我就突然搞不懂你在说什么了的感觉。
一般这种人,他们只要膜拜就完事了。
蒙蒙呼呼的风潇潇就想拍手,感叹了拍了好几下风潇潇才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自己不是来听演讲的啊。
“所以说这么半天,你直接说一句没有理由不就好了吗?”
一针见血,本来还觉得自己说的挺不错的李黔宁一顿,嘴角一抽,“不是你想听解释的吗?”
“那还是我的错咯?”
“不,我的错,我话多。”
难得李黔宁也会有一天自己说自己话多,要是李兆京在这里一定又会借此嘴贱一番。
换做平时的风潇潇应该也会这样,但今晚的风潇潇,很认真。
虽然李黔宁说了一大堆她也没听个明白,但这不妨碍她突然就觉得李黔宁可能是一个情感专家。
那面对一个情感专家,风潇潇当然是有问题想问的。
“那如果拿着喜欢一个人的名义去做一些那人不喜欢甚至能伤到她身心的事情呢?”
本来是情感咨询,可李黔宁这么一听,还以为风潇潇是在指责他这次的行为,耷拉着眼皮,瞬间泄了气。
“对不起,我不应该自作主张……”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如果有这种情况,那怎么说?”
“要么她就不是真的喜欢你,只是把你当成了一个可利用的工具,要么就是他喜欢你,但是他没有他说的或是你想的那么喜欢你,要么就是他真的很喜欢你,但同时,他也足够自私。”
就比如他,李黔宁想,他就是最后这一种人,他很喜欢知樵,但也很自私,所以一开始根本没有问过她的意见便自作主张的瞒着她。
风潇潇因为李黔宁的这一番话,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似乎是在用李黔宁所说的标准去衡量她在心里想衡量的那个人。
“小樵,以前,也有这么一个人吗?”
李黔宁一直知道知樵绝对不是一个小乞丐那么简单,自从上次闵守秋告诉她小樵的异常之后,他就一直没有放弃调查那个原因,同时也派人快马加鞭去了一趟佛陀寺。
今日傍晚的时候,他派去的人,回来了。
恩师的回答也让他确信了,小樵当日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回去的不是她,而是真正的那个小乞丐。
在小乞丐的记忆里她就应该在那个地方,所以一有意识第一时间就回去了,但是很快,小樵的意识再次占据主导,所以清醒了过来。
只是一清醒之后,属于小乞丐的记忆不会成为小樵的记忆,所以小樵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
这是李黔宁能想到的,唯一的,最好的解释。
风潇潇不奇怪他能猜的出来,毕竟李黔宁不蠢,她也没有可以隐瞒很多事情,加之佛陀寺的那个方丈也算是这个世界的高人,所以被猜出来是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