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不敢叫,叫声不会让身后的男人捡回一点良知,反倒应了那什么话,根本就是些什么催化剂。-- --
她学聪明了,用力咬着唇,等他自个儿在那里亲个够之后,她才放开被咬出一道红印的小嘴,轻声问:“现在……现在可以帮我把衣服穿上了吗?”
“好。”这回北冥大总裁的回答那叫一个爽快,那双罪恶的大掌也终于从她身上收回,落在她腰间的婚纱上,轻轻一拉……
……很快,外头东离又开始往远处挪动,因为,里头少夫人更加惊恐的声音已隐隐在传来:“……啊!混蛋!我说要穿,不是往下……啊!你上下不分!唔……”
“没有,我一直分得很清楚。”男人的声音渐渐变得喑哑,甚至,当中还掺杂着一点喘息:“从来,都是我上你下。”
“……”
混蛋!坏人!死流浪!大骗子!呜呜……你忘了,明明有几回他也被压了,只是,这话没机会说出口了……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将裤腰带重新系上,垂眸看着缩在角落里的女人,此时此刻,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只有某女知道,这人,分明就是衣冠禽兽。
北冥夜看了下腕表,立即弯身将她抱了起来,在名可又被惊吓到的叫声中,他淡淡笑道:“只是怕你继续躺尸,会耽误太多时间,我来给你穿好了。”
名可狠狠刮了他一眼,看到他唇角那抹愉悦的笑意,真恨不得将他整个人撕碎在自己掌下。
什么叫她躺尸耽误时间,如果不是他刚才那么……疯狂,她至于现在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么?居然还说她躺尸,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坏的人!
红着脸让他给自己收拾好,再终于正儿八经让他帮忙穿上那套婚纱,名可已经累得连站都几乎站不住了,所以,从试衣间离开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北冥夜搂着她在走。
外头没有人,名可一直低垂的头颅也才慢慢抬了起来,居然真的不见有人在这附近,她松了一口气,总算没那么难堪了。
但不想,从远处过来的东离一句话,顿时又让她窘得恨不得在地上跺开一道裂缝,一头钻进去再也不出来见人:“先生,少夫人,你们总算出来了。”
她真的很想忽然消失或者再差点,忽然昏死过去,有木有?这东离真是哪壶不开揭哪壶,要不要这么不会做人?
东离还真是一脸无辜,立即挥手将大家招来:“先生和少夫人出来了,快回来给少夫人试婚纱。”
大家也不知道是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反正,等名可回过神的时候,一堆人又已经堆在了眼前,真等候着伺候他们。
这么时候,为嘛忽然那么怀念那个叫佚旸的家伙?虽然他曾经对自己出言不逊,可好歹……不会让她这么不自在。
北冥夜却依旧一脸从容,根本不当这是一回事,搂着她走到镜子前,放开她之前,还好心问了下:“能不能站得稳?别在外头也挺尸给我看,会丢……”
浓眉属地一紧,终于是放开了她,忍着腿肚子上那份像是麻又像是痛的感觉,慢悠悠退开了些。
踹人的力气还这么好,好样的,躺尸是肯定不会了,就是让他清楚自己刚才还是太失败了些,没能让他女人满足得四肢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