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知道人心。

全知不代表全能，而且她还不是全知，杨黎更加好奇她到底是哪种概念系的法则了。

外头又发生了一阵争吵，主要是权天使在那反驳，炽天使时不时刺她一句，弄得她更加恼火。

但也成功将话题给转移偏了，没有再追问炽天使刚才出去还弄出了那么大动静的原因。

“这炽天使不简单啊。”

杨黎看着视线目送权天使消失，又对上了智天使，有些感叹。

“权天使掌握着圣光与领域法则，是守护国土、领域、神国的象征，天堂山的毁灭与出卖已经刺激了她强烈的不满。”

曙光忽而解释道：“能天使掌握着权能秩序，是‘天理’的有序本性的象征，是教化信徒，制定规范，惩戒奖赏等规范的实施者，她没有情感，遵从与理性与秩序。”

“哦，没有情感？信仰播种、收割机，啧啧~”杨黎颇为咂舌，这不就是一个机器吗，还是个高等神只的机器人。

“我以前也是……”

忽而，曙光幽幽的语气传来。

杨黎心中一跳，忘了曙光可是连他的心声都能听到的，连忙讪笑着打岔，“那智天使呢？”

“智慧的象征。”曙光只是简短的说了一句。

但意义深刻。

外界，权天使被气跑了，场上就只有智天使和炽天使两个在谈话。

“这是你第三次情绪失态，我大概知道你在干什么。”智天使淡淡道：“结果很显然，我不想多问，但目前你最好把心思放在正事上，我们没有时间耽搁了。”

“我知道！不用你来提醒！”炽天使罕见的语气满是厌恶和焦躁。

这与她刚才和权天使交谈中的闲情雅致截然不同。

智天使没有再说什么，身形一闪直接离开。

场面寂静下来，炽天使的目光一直锁定在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的冷天使身上久久不曾移开。

杨黎心情却很沉重。

“这两人在搞什么阴谋？”

不管什么阴谋，反正对他来说不会是什么好事。

“不管你要干什么，总之你只有一次机会，一旦有异常，炽天使立马会进来，虽不能杀掉你，但能驱除你，甚至囚禁你。”

曙光沉声提醒。

杨黎一阵肃然，这里可是炽天使的灵魂、神国，是她的力量根源，任何一点微小的变化都会引起炽天使的注意。

“灵魂……神国……力量根源……”杨黎意识中一阵低吟，难掩笑意。

“我要送她一份大礼！”

杨黎目光看向混沌空间中的一样物品。

一颗要用半神巅峰能晶来放置的黑色大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