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暮天刚进后院,就看到血月一脸杀气,不禁吓了一跳!这女人,平时看起来挺可爱的啊,怎么这一脸杀气还真有那么几分渗人呢?
听到阮暮天的咳嗽声和问话话,血月敛去一脸的冰冷,转头挑了挑眉:“阮将军怎么又来了?”
阮暮天一脸歉然地对血月说道:“抱歉啊,血月姑娘,都是我不该带那名大夫来,所以才害得你……害得你小产……”
南宫澈逼血月喝下打胎药的事情,阮暮天已经知道了,他原本是赌一赌南宫澈对血月到底有没有动心,没想到南宫澈这么绝。
“是嘛?我真的小产了嘛?”血月勾唇一笑,定定地看着阮暮天,语气却有些漫不经心。
阮暮天眼皮一跳,吓!她不可能知道吧?
“你什么意思啊?”阮暮天一脸天真无邪地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配上白净的小脸儿,煞是可爱童真。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起这件事,还是有点无法置信。”血月故意哀叹了一声,她当然不会拆穿阮暮天的把戏,拆穿了她还怎么度过今晚啊?
没准儿,南宫澈知道真相,又跑来对她动手动脚。最近几天很清静,她觉得挺舒坦,就不需要一个男人来跟她抢床睡了。
血月刚说完这句话,南宫澈坐着木制轮椅就出现了,身后一如既往跟着木槿。
一见到南宫澈,血月就撇开了视线,心里暗暗叫着‘好险’:还好刚刚把话圆回来了,不然南宫澈听到,阮暮天遭殃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今晚下不了床是真的。
不过,只要过了今晚,她就无所畏惧了,哪怕是千军万马,也抓不到她!更别说一个连走路都走不了多久的南宫澈了。
南宫澈见血月撇开头,脸色不禁有点沉。不过,面对一个刚刚小产的女人,他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来,何况还是他并不反感的、属于他的女人。
“阮将军似乎兴致不错?”南宫澈很介意阮暮天一直来缠血月,他可是知道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儿,而血月性子太直,恐怕会得罪这小子不少地方,引得这小子报复。
血月对于南宫澈和阮暮天又在她面前演戏的举动,嗤之以鼻,索性就走到一旁去玩去了。
不过,刚拨弄了两下,她又赶紧把手缩回来,在衣裳上擦了好几下。
看着血月突然像被蛰到一样连忙离开,淡定地走到树下看风景,但那棵树其实已经开始凋零,啥也看不见,南宫澈心里一阵疑惑。
而这时候,阮暮天嘻嘻开口了:“夜王爷别这么小气嘛,谁让血月姑娘人见人爱的呢?再说了,我也是为上次的无心之过,前来向血月姑娘真诚地道歉的。”
提到这事儿,南宫澈脸色就一阵阴沉。他眼一寒:“以后,不许再提此事!”
血月本来就因为这件事对他冷漠得不能再冷漠了,偏偏他又不知道这云倾国的女子到底该怎么哄,只能保持沉默,也没有再去见血月了。
现在阮暮天这小子又在血月面前说起,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为什么?我觉得夜王爷应该感谢我啊,不然等月份大了,打掉孩子说不定连血月姑娘的命都去啦!”阮暮天犹然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
下一刻,南宫澈一掌劈向阮暮天!
“哇!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救命啊!”阮暮天吓得大叫,施展轻松连忙逃命。
不过,到底南宫澈的掌风快了一些,阮暮天还没飞出多远,就被南宫澈的掌风扫到腿,‘哎哟’一声摔了下来,摔了一身的泥土。
阮暮天本来想爬起来,却突然又‘哎哟’一声摔了下去,一看,顿时苦了脸:完了,脚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