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个性她自己很清楚,以前是两人性格不合,各自也都没有坦白过心意,她不会和他计较。但现在她和他已经踏入恋爱的环节了,如果他放弃她,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头!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微笑点头:“只要你不负我,我不会离开你。”
“本王不会负你,绝不会,相信本王……相信本王……好么……”细细碎碎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脸上,唇上,伴随着南宫澈醉酒后最真实的情感。
“好……我相信……都信……”血月回应着他的索取,听见衣服一件件落地的声音,在某种久违的痛意传来时,她咬住了唇,蹙着眉没有抗议他的急不可耐。
一室旖旎,天亮时才渐渐平息。
南宫澈憋了好几个月,一夕之间爆发出来,也不是一般女子能够承受的。好在血月如今身体也算是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然五脏六腑又得隐痛个好几天。
近乎一宿的激战过后,血月累的连反抗南宫澈太过用力的拥抱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在他的霸道拥抱下沉沉睡过去了。
南宫澈则还在半醉状态中,身心都得到了解放,心满意足地拥着怀中女子,暂且将所有的烦恼都抛到了脑后。
一丝阳光通过窗棂透进房间,南宫澈蹙了蹙眉,从略微头痛的宿醉感中清醒。
很久没睡得这么死了……
他刚刚睁开眼,突然发觉怀中多了一具香软的女体,心里一个激灵,连忙放开女子一看,大为松了口气。
还好,他原来是回了夜王府,若是在酒楼……
南宫澈眼里闪过一丝懊恼,果然酒后容易误事,要是他昨晚占有的不是她,而是另一个女人,他只怕有三张嘴也无法跟她解释清楚了。
“再睡一会儿……”血月迷迷糊糊感觉到南宫澈醒了,动静还挺大的,她就伸手一勾,搂住了南宫澈健壮的胸膛,摸了两下后咕哝道。
南宫澈一下子邪火上升了,瞪着怀中一丝未挂的女子半晌,终于是硬生生把邪火压了下去。看她样子,昨晚怕是累坏了,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回忆起来,她果然是又哭又喊了一晚上,可他一点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本来还挺贪恋这久违的温暖的,但南宫澈突然间身体就僵硬了。
“雪儿,昨晚本王做了几次?”南宫澈一个翻身坐起,一把将血月拉了起来,神色略有几分紧张。
血月费力地睁开眼睛,听到他的问题愣了愣后,竟也回答了他:“好像……七八九次吧!”
南宫澈脸色一下子就阴下去了,做了这么多次,那岂不是很容易怀孕?
一想,他立刻翻身下床,穿衣穿鞋走出了房间。
血月懵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我这是被抛弃了还是怎么地?”
虽然身体又酸又痛,但因为南宫澈的反常反应,血月还是慢慢把衣服套上了,下床去看那男人干什么去了。
“王爷呢?”血月出了门,靠在门前免得腿软滑下去。门口只站着绿环,脸色好像还有点怪异,她就问绿环道。
绿环挠了挠头,老老实实回答道:“王爷问奴婢王府里有没有避孕一类的药物,奴婢说没有,王爷就走了。”
避孕?
血月怔神的时候,绿环也反应过来了!天呐瞧瞧她都说了什么?
‘扑通’一声跪下来,绿环吓得脸色发白,语气也颤抖起来:“小姐,奴婢、奴婢是胡说的,小姐可千万不要误会什么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说着,绿环就自己掌起嘴来。
血月被那清脆的耳光声弄得回过神来,这才伸手制止了绿环:“你起来吧,我不怪你。”
只是,心里隐隐作痛起来。
他要那避孕的药物,莫非是不想她怀上他的子嗣?
血月想到以前那碗打胎药,怪异地笑了笑:如果是真的,那他是不是也算有‘进步’了?至少,没有在等她怀上之后再来打掉孩子,而是事先就想到避孕了。
绿环胆战心惊地看着血月脸上怪异的笑容,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直觉认为自己这次真是要死定了。
血月回到房里,坐在榻上随手拿了本书看,等着南宫澈回来,揭开事实的真相。
半个多时辰后,南宫澈匆匆回府了,一进房间他就坐到了血月身边,拿出一粒药丸要喂进血月嘴里。
“这是什么?”血月脸色平静地问道。
南宫澈毫不犹豫地说道:“从鬼医那儿拿来的可助避孕的药丸。”
他又伸手将血月抱在了腿上,掀开血月的裙子,在血月诧异的眼神中将手伸到她小腹处,不知按了哪两处穴道,血月顿时觉得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出来了。
“双管齐下,应该不会有孕才对。”南宫澈吁了口气,将那药丸塞进血月嘴里。
血月自始至终平静地看着南宫澈,顺着他的意将药给吞下去了。
他可能不知道,巫族历代族长,因为修炼巫术的原因,所以每年只来一次月事,而只有在那一个时间段,才有可能怀孕。
她最初跟着他时,来月事之后是有可能怀孕的,但她自行封住了孕脉,所以除非她巫力消失,否则就算他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让她怀孕。
“本王宁可一生一世不要孩子,也不会让你出事。”南宫澈完全陷入在各种担惊受怕中,根本没发现血月眼中的冰冷。
他自言自语说完这句话之后,紧紧又把血月给抱住了。
鬼医说,避孕并不是百分百成功的,总会有疏忽的一天。难道他即便是娶了她,也不能碰她,以免她有怀孕的危险?
要保她安然无恙,难道他的万劫不复就是永远只能看着她?
若真是如此,他也宁愿万劫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