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靠近,结果就被他给攻陷了,从前在特工组织也不少人向她示殷勤,怎么她就当他们是苍蝇呢?
“真不知道你哪里好。”血月的力气渐渐恢复过来了,勉强自己站稳,只是素手仍然撑在南宫澈的手臂上。
南宫澈低笑一声,凑近她耳垂,咬了一下后说道:“本王在床上最好,雪儿要不要试试?”
那该死的忘情丹,让他有多久没碰过她了!再过两个月又是她的生理期,为了防止她怀孕肯定不能碰她,难道要他禁欲大半年?
还是赶紧把她拐上榻吧……
“去死!”血月心脏一缩,伸手就给了南宫澈一拳。
打是没打疼南宫澈,可南宫澈却故意赖上了血月的肩,揽住她肩头就把整个身子靠向她,嘴里说道:“这下子,你要服侍本王一辈子了。”
“哎呀!”血月本来就腿软,被他这整个重量靠过来,顿时就朝后倒去。
人都有傻不拉唧的时候,这时她倒是忘了她还有巫力可以借助了。
南宫澈好笑地继续压着她,看她满脸惊慌地倒下去,在她即将落地时却身形一翻便和她调转了位置,成了他在下她在上的姿势。
‘砰’!
不轻不重的声音响起,两人滚落到院子里的草地上,南宫澈背挨地,练武之人也不觉得有什么疼的。
血月只是觉得眼睛花了一下,然后什么感觉都没有,再一看南宫澈被她压在草地上了,突然就醉了:美男也有被压的时候呢!
“摔痛了没?”血月故作‘好心’地伸手去揉南宫澈的屁股,一触手却是紧绷结实的肌肉,她差点呻吟出声:好棒!
不愧是她选中的男人,居然有这么一副好身材,要是去她以前的世界演猛男秀,一定会引发全国‘追陵行动’的。
“雪儿,你是在惹火吗?”南宫澈眸色黯了下来,随后燃起一簇艳丽的火焰,声音沙发地问道。
“才没有咧!”血月笑眯眯地回答,识时务地想从他身上爬起。
不过男人这种动物吧,平时粗心大意,可在这种男女之事上最会察言观色了。南宫澈此刻感觉到非常有戏,也许能够白日宣淫一番,而她不会拒绝?
顿时,南宫澈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从起身一个纵跃起身,拦腰将血月一带,飞向了他的院子所在地。
‘砰’一声房门关紧,南宫澈有些急不可耐地将血月压在了床铺之中。
“不记得本王以前是怎么爱雪儿的了,是不是?”在血月睁着眼睛想拒绝的时候,南宫澈抛下让人无法拒绝的橄榄枝。
这个……血月眨了眨眼,的确是不记得了。
“想不想知道,本王和雪儿在闺房之乐上有多契合?想不想知道,本王是怎么让雪儿快乐地哭出声来的?”南宫澈看出血月眼底的松动以及好奇,继续引诱道。
血月心里漏跳了一拍,这样的南宫澈,浑身充满着邪魅之气,夹杂着一丝浓烈的让人无法直视的欲望,让她浑身发烫。
“可是,我们还是‘朋友’啊!”她心里其实已经被说服了,只是嘴上不肯饶过他,就故意挪榆他道。
“本王今天会好好让雪儿看看,本王是雪儿的朋友,还是爱人。”南宫澈看出她是故意挪榆他,顿时就扑了上去,扯开血月身上的粗布衣裳,开始了漫长的探索之路。
第二天日上三竿,血月才在南宫澈怀中醒来。
两人都是坦裎相见,未着寸褛,身体紧贴着身体,南宫澈是早就醒了,一直有些蠢蠢欲动。
此刻见血月一醒,他就啄了她额头一下:“本王还在想,雪儿这只小懒猪要睡多久。”
南宫澈的许多话语都是跟血月学的,以前阮暮天住这里的时候,在凉亭里打个盹儿,就要被血月骂作是小懒猪,听起来倒也有些亲昵之意。
“不要了……”血月伸手去推南宫澈结实的胸膛,有些可怜兮兮,因为这时候南宫澈正抵着她,似乎想再翻云覆雨一回。
但是从昨天下午之后,他就一直缠着她,半夜才让她睡去,她现在好饿,体力也有些透支,真不敢相信他精力这么旺盛,果然是练武的男人啊!
“可是本王很想……”南宫澈磨蹭着她,语气里有几分央求,她能体会他看着她这么久却得不到的苦楚吗?
“可是我好疼……”血月瘪嘴,他以为女人像男人啊,再说他本来就天赋异禀,估计也没几个女人受得了。
一听到血月说疼,南宫澈眼里就闪过一抹紧张之色,连忙就退开了,起身检查道:“让本王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哎呀不要你看!”血月这回倒是有力气了,连忙爬了起来用被子把自己圈得紧紧地,然后瞪着南宫澈不许他造次。
“你不是说疼吗?”南宫澈倒是郁闷了一下,关心她也不行?
血月埋怨地瞪了他一眼,别扭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休息两天就好了。”
说着她赶紧转移他注意力:“我好饿啊,你快点去让人弄点吃的来,我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都是你害的!”
南宫澈这时倒是想起来了,的确饿了他这小女人一天,便笑着下床穿衣道:“好,本王去让人端东西进来,顺便你也沐个浴。”
“嗯!”血月心想这还差不多,开过车要保养嘛!
等到南宫澈穿衣出去之后,血月才重新躺下来,想着昨晚的疯狂,心跳不禁又有些加速。
他的技巧还挺高超的,如果旁人说的没错,他至今只有她一个女人的话,那就是和以前的她练出来的了。
当时她心里还有些犹豫,在他即将真正占有她的时候。
她很担心她之前所听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她和他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后来,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而他脸上除了欲望和满足之外也没有任何变化时,她才真正相信,她以前真是被送给他当暖床的女人了。
否则以他的骄傲,以古代男人的思想保守程度,发现她不是处子之身,一定会大发雷霆甚至将她扫地出门或是疯狂报复!
而他没有任何怀疑,这只能说明:当初她的处子之身是被他夺走的。
南宫若水没有骗她,阮暮天没有骗她,南宫澈……也没有骗她。
想着想着,血月又连吁了好几口气。
南宫澈在另一间房里快速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进房来,看见血月望着床顶在发呆,心中微微一缩,怕她胡思乱想连忙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