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怎么着?总不能长此以往的让她们俩就这么干耗着,是吧?”余老头说得也在理,所以婆婆也无力啊。
几分无奈,几分愁。
“你呀,别急,呆在这儿阴阳交界之处没事儿。
好好筹划一下,看有啥法子能救她们,毕竟是异性身体,多有不便。”余老头安抚着。
婆婆定睛一亮,“难道同性就很容易分开?”
“嗯,容我想想。”余老头单手搓揉着腰牌,来回踱步冥想。
其间,婆婆旁敲侧击的念叨着,“虽说是父辈在这行当也做得挺久的,可我呢,学艺不精,最顶层的没学到,不过就皮毛罢了。
这玩意儿可深着呐,唉,单单把这制符学会了,或许是独爱吧。”婆婆一番肺腑也令余老头的往事历历在目。
“咦,想来咱们还是同行?”余老头打趣地说道。
“此言差矣啊,我可不敢肖想余师傅那片天。”婆婆是话中有话,并非嫉妒,而是知足。
是的,对自己百般刻薄,只为练得祖传秘方,这股拧劲儿还是值得宣扬的。
正当二人简短讨论之际,路边由鬼差押解着一串魂魄,往前快速地漂移着。
突然,只听得耳边呼啸而过的一声“主人……”
婆婆以为耳背听错了,不曾想余老头转身寻音而去。
远处的是谁呐?
嗨,就是曾经被张蕾解决掉的那只小鬼。
“婆婆呀,好像是在唤您呐。”余老头直视着那只小鬼。
“哎,这不是我养的?”婆婆既惊喜又悲哀。
喜的是,还能见着它,以为还在炼狱,没想到已被放逐。
虽说是一只小鬼,但毕竟养了这么多年,依舍之情难于言表。
婆婆抬手轻轻挥动了几下,示意已经听到。
小鬼向领头的鬼差低语了几句,只见鬼差点点头,便走到一边。
婆婆倒好奇,“原来地府的鬼差也有发善心的时候。”
她上前跨一步,走到小鬼面前,“你,还好吗?”发自肺腑的一句问话,众鬼听后,整个空间弥漫着一丝温暖。
婆婆右手抬起想触碰它的身体。
殊不知,被余老头拦住了。
婆婆不解的看着余老头,话已溜至嘴巴却还没说出口。
余老头未看一眼的解释起来,“它们都是从最底层地狱出来的,历经所有炼狱才被送出。
但你不能轻易触碰它们身体,为了防止它们逃脱,将其周身洒满了随身液。
“随身液?是什么东西?”婆婆出于好奇,追问了句。
“这可是个好东西呀,但凡谁被这液体碰到,那就别想甩掉它。”余老头耐心地解释道。
见婆婆还是有点懵懂,便补了句,“就是附身,懂吗,它们应该被控制着。”
“我懂啊,这肯定明白。
只是还无法马上接受,它就像自己的孩子般。”婆婆心生感触地回忆着,自己的心情落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