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在最后的关头一把推开猎星,拼尽最后的力量在猎星面前打开了一道法阵。
黑金天雷狠狠地扎在法阵上,法阵出现了裂痕,黑金天雷也停了下来,慢慢地消失了。
猎星在法阵里面,看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地动山摇,巨大的爆炸声后,云开雾散,法阵也在空中碎裂成末。
“喂!畜生!”
猎星惊慌地跑了出来,山洞前留下爆炸后的痕迹,她趴在断裂的地面上,往下看去。
爆炸形成了一个悬崖,逐月正一只手抓着悬崖边,身上血肉模糊。
见到猎星安然无恙地趴在悬崖上面,焦急地寻找着自己的眼神,一息尚存的逐月咧开嘴笑了。
“记住本王的名字。本王叫逐月。”
话音刚落,逐月手上一松,掉下了悬崖,不见了踪影。
“喂,喂,畜生…”猎星突然双眼朦胧起来,“你这样算渡劫成功还是不成功啊…我们回来讨论我猎杀你子民的事情好不好…喂…畜生…别死啊…”
猎星捂着脸,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
“逐月——”
一声尖锐的哭喊,惊飞了林间的鸟儿,扑棱棱地散去,惊醒了正在昏睡的灵猫,猛地窜出了洞府。
“大王!”
灵猫出动了千元山所有的妖兽,最终在小溪旁找到了现出原形的逐月,呼吸微弱,满身是血,连皮毛都失去了光彩,没有反应。
妖兽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逐月运回了灵猫的洞府。
灵猫斩断了自己的一条尾巴,炼成了续命的金丹,送入逐月体内,不停地耗损自己的修为帮逐月疗伤。
其他妖兽夜以继日地取回灵泉,累的走不动路。
“这个时候,一切都不重要了。哪怕猎星再上山,我也顾不得了。只要大王能醒来,我剩下的八条命都可以不要…”
猎星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里,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任谁敲门都没有反应。
连续几天,猎星母亲放在她房间门口的食物都没有动过的迹象,猎星父亲害怕她出事,决定破门而入。
撞开了猎星的房门,只见猎星以泪洗面,憔悴的可怕,满屋子里都是东北虎的画像,有她自己画的,也有打印出来的。
“猎星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猎星苦笑一下,抚摸着床铺上最大的一张东北虎的素描图,淡淡地开口:“从今往后,南陲镇的任何人都不得去千元山上打猎。其他城市我管不着,但是我们南陲,谁也不准上山!”
“为什么!不打猎我们吃什么?!其他人吃什么!我们是猎户!”
“住口!”
猎星猛地一挥手,掀飞了几张图画,带出了一股风刃,将猎星父亲的左脸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猎星…”
猎星父亲不可置信地捂住了伤口,看着这个浑身散发着兽王一样的杀气的女儿,陌生的可怕。
“记住我的话,谁都不准再上山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