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很快就掩饰了不悦，露出优雅的笑容，却话中有话，“那麻烦江侍卫转告大长老，我这次年级月考又得了第一。”

江子深颔首，“二小姐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大夫人请吧。”

平时，大长老除了关心家族前途和子孙修炼进度之外，很少关心家长里短的事情，而且，他这次连宁儿都没有召见，王蕴有些心神不宁，毕竟，大长老是她在江家最敬畏的人。

大长老五十开外，五阶武者的气场使得整座书房都浸润在一种极有压迫感的氛围之中。

王蕴来的时候，大长老正在蒲团上打坐，一身青灰布衫无风自动，面容方正，不怒自威，一股长期掌权的上位者气派凛然生威，王蕴立即心生恭敬，“大长老。”

大长老慢慢睁开眼睛，一双神目如电，开门见山道：“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

王蕴心下一惊，慌忙跪下，大长老在江家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一句话可以决定人的生死，可以让一个人青云直上，也可以让一个人坠入谷底，看似不问家事，但事实上府里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儿媳知错了。”王蕴忐忑不安，每当大长老用这种眼神看她的时候，都让她心惊肉跳，噤若寒蝉。

“你错在哪里？”大长老一双眼眸漆黑而犀利，看得王蕴心底发毛。

她思索片刻，怕自己说多错多，索性道：“儿媳也不知道，还请大长老明示。”

大长老冷哼一声，王蕴在江家浸润这么多年了，眼皮子还是这样浅，到底是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还需自己把话挑明，“你既然已经把江雪鸢接了回来，就应该牢牢记住她的用途，不可因小失大，坏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