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我陷入这样的境地你还能如此惦念我,我真不知要如何感激你才好......”
“澈郎......只要你知道柔儿对你是真心的,柔儿就知足了。”
王以柔刚想腻歪一会儿,大哥却又问道:“那么,柔儿从通伯那里可问出什么?”
“这样的大事父亲怎么肯告诉我?从前他百般鼓励我去寻你,亲近你,那时候却一反常态叫我不要再惦着你,可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怎么能说不惦记就不惦记呢?直觉告诉我,一定是有人吹了他的枕旁风跟我过不去!我原以为是冯氏嫉妒父亲疼爱我,没想到竟是杨氏那个贱人做的手脚!”
“杨氏?哪个杨氏?”
“还能是哪个杨氏,就是那个寡妇杨氏啊,明明是她自己克死了左绍,竟然还有脸说是澈郎的父亲逼死的!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呢!”
“什么?杨氏怎么会跟通伯认识?”
“我爹怎么会跟那对贱婢母女认识?还不是平王府那个长史,叫易守言的。有一回他过生辰,我爹陪着外祖父一道去贺寿,在他的寿宴上认识了杨氏母女,还有那个刘鸣,都是易守言牵的线。我当时就奇怪,易守言怎么那么好心,知道我爹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就巴巴的送了过来,哪知道他是为了这个!”
“所以因为杨氏,通伯才去刑部作证?”
“是,也不是,我爹才不喜欢杨氏那样的老女人呢!”
“哦?那通伯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如今柔儿你已经跟了我,我总要知道岳父的喜好,将来投其所好哄得他高兴才是。”
“澈郎......”王以柔娇声笑了起来,“我爹呀,他喜欢年纪小又清冷孤傲的,比如......比如那个左雯呀!”
壁龛这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谁能想到杨氏竟然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左雯与我年纪没差几岁!她可是杨氏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啊!
半晌后大哥才道:“哦,原来如此。”
似乎是察觉到大哥语气的变化,王以柔有些不安,有些委屈道:“澈郎,你怎么了?是不是柔儿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我只是在想,杨氏自称拿着左绍的手书,可左绍是自尽的,当时根本没什么手书,这件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那手书是左绍死之前写的,他故意写了那封手书让杨氏带着先跑了,想着万一他身份败露,死了,杨氏好拿着那个手书去寻平王。”
“柔儿,我没明白你的意思,左绍是东郦的奸细,为何让杨氏拿着假手书去寻平王?”
“哎呀澈郎,你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哪懂那些阴沟的手段,现在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平王按照左绍留下的书信安排的呀,左绍和揭发代王毒死王妃那个侍女是不是东郦人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借此事除掉代王就是他的恩人呀!所以他才会把玉家也坑进去,把大虞最北的屏障连根拔起,还东郦这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