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她!看来郭邪最近对她太好了!玉似滢是怎么把她找出来的?她被关在郭邪院里,怎么会有机会有人将王以柔接进金隅?”
田异道:“被驱逐出城后她便没了踪迹,昨日茶楼的伙计才在郭宅附近见到她,护送的桓王府的人。”
“堂堂皇子,与有夫之妇牵扯不清,当真是情真意切不离不弃啊!”
田异道:“可要属下想法子将郭夫人带出来?”
“带出来?做什么?杀了她?那么容易就叫她死了岂不是便宜她了?”
我飞起一脚踹开门,景北连忙让出椅子让我坐下,继续杵着刀凶神恶煞瞪着王以柔。
王以柔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不甘和恨意。
“王小姐,好久不见啊!”
“玉似潇!别以为我怕你!”
“怕我?我又不吃人,为什么要怕?”
她指着我咬牙切齿道:“那天是你!是你做局害我!我都知道了!”
“就凭你,也值得我费心做局?王小姐,您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玉似潇!你害的我家破人亡!我,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她这话说的我想笑,这人真是蠢到没法沟通,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口舌。
我起身朝田异道:“王小姐私回金隅触犯大虞律法,我定北侯府可不敢做违法乱纪得事,就将王小姐送到海大人那儿吧,只不过她生了病喜欢胡言乱语,还是不要吵到海大人为好。”
第二天一早,昏迷的王以柔倒在刑部不远处,只不过醒来后有些神志不清,不停地念叨“郭夫人帮帮我,郭夫人帮帮我”之类的话。当天午后便有刑部的官差去了郭宅问话,没多久之后一顶小轿从郭宅后门出来,刻意绕了小半个时辰进了太安坊一处的小院儿。
入夜后田异来报,是桓王约了玉似滢见面,不过不是因为王以柔的事,而是因为郭邪。
海铮已经查到了郭邪头上,桓王不知道郭邪手上有没有会连累到他的证据,所以让玉似滢去翻郭邪的书房。玉似滢痛哭流涕,说自己在郭宅活的连下人都不如,身上被郭邪打的没一块儿还地方。她掀了衣服给桓王看。田异说,他亲眼看到桓王的眼里闪过鄙夷地神色,不过语气却十分心疼,还抱着玉似滢掉了几滴眼泪。
当然,见面的结局也如桓王所愿,玉似滢不仅答应他搜郭邪的书房,还自告奋勇地保证自己可以除掉郭邪。只不过桓王必须帮她把那两个小妾除掉,等事成之后迎她入王府,给她一个名分。
我道:“郭邪不能死。”
田异点头道:“不过还是要吓他一下,不然即便是送去了海尚书那儿也吐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
于是几天后,先是郭邪的两个小妾接连暴毙,玉似滢重新成为郭宅的女主人。又过了几天闷头翻书房的玉似滢被郭邪撞了个正着,争执中玉似滢发狠用砚台将郭邪的头砸的头破血流。
不过玉似滢大约是第一次动手杀人,郭邪还没死透她就想抛尸了,没想到刚把意识模糊的郭邪推进水里就被田异带人悄悄地救了出来,然后,天还未亮刑部大门就差点被郭邪敲出个窟窿。
只不过在海铮审过郭邪之后并没有找桓王问话,而是将郭邪扔进刑部天牢关了两个多月又给放出来了,对外还在继续追捕郭邪的表弟冯浩,理由是杀害孙帆,并未提起罂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