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絮原本跪的十分端正,却听见有雨水滴落的声音。
他莫名其妙,抬了抬头,眼角瞥见身前的泥土濡湿了一片。
他惊讶于暗狱的构造时,下意识抬手摸了一把湿泥土,然后嗅了嗅。
嗅完的瞬间,他便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白皙的娃娃脸上又红又绿。
该死的女人竟然吓尿了,他暗暗咒骂到,然后擦了擦手。
等到第五策华眼里的火焰平息下来,殷絮才敢开口提醒。
“主子...她.....。”
虽未说全,但第五策华也察觉到了,他十分鄙夷的松开手,接过殷絮手里的帕子。
被松开钳制的佑添澜并没有力气去关心自己刚刚的失态,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气来。
“奴也并非完全清楚..只不过族母特制的一款药中,服用后与将军有相....相似症状。”
还未等气息完全平缓下来,她便急急地开口说道。
族母心狠手辣,常常会用这些药来对付外带回来的孩子。
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惩罚,添字辈的孩子活得谨慎,尽管如此,稍有行差踏错,便会饱受毒药折磨。
天戈之人擅毒,从小便遍食毒草,骨骼血液异于常人。
然而,在那来势汹汹的毒面前,他们还是毫无办法。
每逢月圆,便需忍受一次挫骨扬灰的痛苦,忍受不下来的,往往便欲咬舌自尽。
但生在天戈,死也并非一件易事。
族母善妒,不愿轻易绕过那些个眼中钉,对于毒死,她自然更愿意是留着命来慢慢折磨。
成年后,她自动请缨离开天戈本部,一方面还是缘于对族母的恐惧。
“此次除了奴,还有族夫最看重的孩子。”
“想来.....如今...应该已经在京....”
佑添澜咳了咳,断断续续的说道。
佑弥过够了隐匿的生活,只不过,他明白天戈若想堂正的活着,自然需要借助朝局势力。
为了大业,他不惜派出了最看重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