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星宇因为这场小闹剧,对墨怀瑾升起了一股恶意,这家伙,刚才就该直接说明白,这么拐弯抹角的,也不嫌累得慌。
这时候,靳星宇瞥见了墨怀瑾手里的书,略感诧异,但看墨怀瑾看的认真,又有些疑惑。
“墨公子,你懂梵文?”
没错,墨怀瑾手里拿的是靳星宇前几年在一个佛教国家得到的经书原着,当时他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奈何自己学识不精,一本经书,只能粗浅的看懂一些,还是对着字典,查阅各种典籍才弄懂了些。
这些年,这本书一直被放在这栋别墅里,久的靳星宇都快忘了自己有这么一本经书。
墨怀瑾听到后,目光并未离开过书籍,翻了一页,才开口。
“略知一二,不过是本经文,还是能看懂的。”
那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谦虚啊,说的那叫一个委婉,还不是变相的卖弄自己的才识,反正靳星宇是这么认为的。
季瑜兮好奇的侧身瞥了眼墨怀瑾手中的书籍,好吧,怎么看也像是一连串的蚯蚓文,反正她是一个字都看不懂,好吧,无意识的,季瑜兮更加崇拜身旁的男人了。
虽说知道这个男人活的久了,懂得这些似乎也是理所应当,但季瑜兮的心还是忍不住的偏向了墨怀瑾,升起一阵淡淡的涟漪。
“丫头,矜持点,你还未成年呢。”
虽说靳星宇很支持季瑜兮和墨怀瑾在一起,不过作为师父,他也不能提倡早恋啊,这丫头是聪明,可不能这么小就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万一以后出现个比墨公子更优秀的男人,岂不是可惜了。
听到靳星宇这么一说,季瑜兮急忙收回那道有些痴迷的眼眸,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在低头之前,还有些愤恨的瞪了一眼靳星宇。
靳星宇感觉到了那股怨念,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是女生外向,他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换来的确实这么一个眼神,哎!心里苦啊!
而一旁的墨怀瑾在听到靳星宇的话后,微微抬头,目光终于不再盯着手里的那本经书了,正好瞥见季瑜兮眼底的那么娇羞,会心一笑,看来他这样的策略不错,就是要一点一滴,潜移默化的让自己在季瑜兮心里扎根。
“瑜兮,我们的事情你和靳少说了吗?”
就在靳星宇闷闷不乐的时候,墨怀瑾还不忘在他伤口上撒一下盐,尤其是说那句话是的语调,怎么听都莫名的暧昧。
靳星宇微微一愣,随即疑惑的盯着季瑜兮,问道。
“什么事?丫头,你不会真和墨公子在一起了吧,虽然吧,墨公子是优秀,可你还这么年轻,选择的机会还是有很多的,要不,我们在多考虑考虑。”
好吧,不怪靳星宇往那方面想,能和墨怀瑾扯上关系,而且看墨怀瑾那一脸荡漾的表情,很容易往那方面误导。
听到靳星宇这么说,季瑜兮又是一个冷眼,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小摆件朝着靳星宇扔了过去,还好靳星宇眼疾手快,接住了,然后一脸紧张的拿着接住的东西仔细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原位。
“丫头,你扔东西能不能看一下,这可是我上个月刚得到的一方砚台,这要是磕坏了,师父我可得跟你索赔了啊!”
靳星宇话一说完,边上的墨怀瑾轻撇一眼,然后语气幽深散漫的说道。
“不过是一方前朝文官用过的砚台,想要,我那多得是。”
就靳星宇当成宝贝的东西,在墨怀瑾眼里,根本不值什么钱,这种砚台,在一般人眼里具有收藏价值,但对墨怀瑾来说,还不如现在市面上那些品质精良的新砚台呢。
被墨怀瑾这么一刺激,靳星宇酸溜溜的说道。
“我哪能和墨公子比啊,不过墨公子别以为拿那些俗物就能让我承认你和我徒弟的关系。”
这话是越说越没边际了,季瑜兮知道,如果她在任由着这两个人争辩,怕是再来几句就要谈婚论嫁了,说不定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行了,师父,你瞎想什么呢,我和墨老师只是普通朋友,和你们一样的关系。”
季瑜兮终于开了口,靳星宇一听,立马松了口气,但一旁的墨怀瑾却是一脸阴沉,有些怨念的盯着季瑜兮,奈何季瑜兮根本就没有看他。
“普通朋友就好,瑜兮,听师傅一句话,你现在还是以学业为重,而且你还有这么大一个集团要管理,真的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这些事情了。”
“我懂,师父,学校也不准早恋啊!”
季瑜兮随口一说,也顺便给自己提个醒,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心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往墨怀瑾那偏移了。
得到这样的答案,靳星宇非常满意的向墨怀瑾投去了挑衅的眼神,随即,脸色一变,一脸疑惑的看着季瑜兮,问道。
“那刚才他说的是什么事?”
被这么一问,季瑜兮倒有些犹豫了,本来都答应了靳星宇的,现在临时变卦,但愿这个师父别是小气吧啦的人。
季瑜兮有些为难,吞吞吐吐的说道。
“那个,这不是快年底了吗,本来我答应师父你在南城过年,但是东都那边临时有些事,我年二十九可能要离开几天。”
“可能,丫头,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喽,你可是一早答应了在南城过年的,你看,师父都把后面的行程安排好了,你现在要说去东都,你不怕伤害师父幼小脆弱的心吗?”
说道最后,靳星宇索性露出了一脸悲伤的表情,双眸含着慢慢的忧伤和期待,一眨不眨的盯着季瑜兮。
见到这样的靳星宇,季瑜兮摇了摇头,书房这三个男人,墨怀瑾年龄不详,文瑞泽二十六,靳星宇是三个人中年级最轻的,二十五,可比起季瑜兮,还是长了九岁。
可现在靳星宇为了博取季瑜兮的同情,不禁在此装可怜卖萌,这男人,原来也可以这样的没有底线。
看到这样的靳星宇,季瑜兮也有些为难,虽说墨怀瑾说的那些很有道理,可谁知道那天忽然出现的高阶灵者是不是真的对她不利呢,而且自己在海城那么久,除了杨雪华绑架的那次,也没有出现什么危险的情况啊。
就在季瑜兮摇摆不定的时候,一旁的墨怀瑾出了声。
“瑜兮,忘了昨晚我说的吗?我不希望再出现上次的事情,不是每一次我都能及时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