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汹猛的魂穿大军中,没有比潘九凤遇到的事更恶心了。
潘九凤背对着窗子,恶狠狠地瞪着潘老汉这个恶心老头子。
潘老汉想接近却又不敢接近,眼睛中的猥琐藏也藏不住。
“爹啊,你们这在干嘛?”正是对峙,窗户外突然传来一声年青女人咋咋呼呼的声音。
潘老汉正对着窗子,瞧着窗户外的那帮人,眼球儿一转,即刻一把推开了潘九凤,痛彻心扉的讲道:“九凤,你这妮子不想做活跟爷直说便是,何苦,何苦……这样诬陷你爷呢?”
潘九凤刚的了自由,气息还未喘匀乎,便给走进来的那年青娘子拽到了院儿中,而后毫不犹疑便冲着潘九凤扇了个大耳刮子!
“嗙!”的一下,把潘九凤整个人都扇楞了。
“你个死妈玩意儿,你还知不知羞耻呀,竟然作出这种事!”
潘九凤气的全身都抖,管她是谁呢,站直了便冲着那娘子的面上也招乎去。
只是潘九凤可不是实打实的一耳光扇过去,而是只用指甲盖扫去。
“呀!”
一刹那间,便在那女子面上留下了四道手指印。
潘九凤咬紧牙关,狠辣的目光如若草原上给逼至绝境的饿狼一般,沙哑的叫道:“是谁恶心,谁自己明白!”
“九凤呀,这可是你姑妈,你咋可以打你小姑妈呢?”
站在院儿中的一位大伯娘惊乎一下,随后劝解道:“你这妮子,怎就愈来愈离谱啦?”
遭打的娘子也即是潘九凤的小姑妈,潘慧红,只比九凤大了6岁,历来刁蛮泼醋以致于到如今都嫁不出去!
潘慧红遭打楞了,自小到大都无人动过她一根指头,待到反应过来以后,即是可以扎破人耳鼓膜的尖喊声!
“呀!你个贱胚子!你竟然敢打我?!”潘慧红尖喊着便冲着潘九凤扑来。
潘九凤自然而然不会傻站着挨揍,仅是没料寻思到方才躲过了潘慧红的耳光,便突然觉的后腰一疼,整个人都向前扑在了地下。
背后,拿着棒子站在的老太太精神矍铄的啐道:“你个下流种子,小小年岁不学好,竟然用这种手段污蔑起自己的亲爷!你还要脸不?如今还敢打你姑妈?姑奶奶搞死你!”
潘九凤陡然转头,凶狠地瞠着老太太姜氏,凄烈的咆哮:“分明是那老祸害对我动手动脚,你们如此是非颠倒就不怕报应么?!”
这即是原身主的亲祖母!
姜氏脸一拉,径直坐到了地下,拍着手,跟唱歌似的,对着一院儿的人痛诉了起了,“我的命呀,怎就这样苦呀。我跟老汉含辛茹苦把九凤拉扯大,可是谁晓得这妮子丝毫不念及着我们老两口的好呀,这妮子是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能呀。我们是打不的骂不的,可是我没料寻思到,没料寻思到……”
说着,姜氏哭的太大劲儿了,喘了会儿继续哭天呛地的继续鬼嚎道:“三子呀,娘对不住你呀,把你丫头养成这幅模样呀,为不干活儿,竟然连脸都不要了呀……”
此时,潘老汉也站在门边,面色悻悻的,似是分外不好意思的红着老脸皮劝解着自个儿的老伴儿,“拉倒,九凤还是个小孩,她仅是不想干活儿罢了。”
潘九凤气的全身发抖,高声质问:“我呸!你们可真可够不知羞耻的!”
可是潘九凤没料寻思到的是,背后竟然有看大戏的男人叫起,“前阵子我就瞧着九凤这妮子跟侯秀才家的小儿子勾勾连连的在山脚底下,没料寻思到这小娘子连自个儿的爷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