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毓指了指历史试卷：“这道题目怎么做啊？”

“选B。”

“啊？为什么啊，这一大段文言文我都根本不知道讲的什么，我看A挺对的啊，财政大权全部归中央。”华毓想不明白，她觉得这四个选项讲的都是一个意思。

“最终目的是加强皇权。”

“好吧好吧。”

她总是去问温新阳题目，他都从来没有问过自己题目，就感觉欠了他好大的人情。不过说真的，他也不需要问自己，历史和政治，基本上都不需要问，他只不过是懒得背而已。这样想了之后，就产生了浓浓的挫败感。

“林寻，你是不是喜欢温新阳？”华毓八卦地问。

“嗯？”林寻有几分意外。

华毓笑了笑：“我看你特别喜欢去找他，自然就这么觉得。”

“可能吧。”林寻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此时，温新阳刚好讨论完题目，看了看正低头努力背书的林寻，眼神也没有逗留，看到了她身后的季诚对自己挑眉，这个眼神的意思，他是在太明白了——地理作业借我一下。他到底是为什么当初要选地理，三门理科不好吗？

教室里还是一样安静，安静到让人喘不过气，每个人都在奋笔疾书，好像稍微停下来一会儿，就会被身边的人拉开距离。